今天是谁?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苏辞正抱着几本书走进教室,她的闺蜜荆妍正冲她招手:“这里这里,我给你占了座位。”
苏辞走过去,顺手将书放在桌上上,将宽大的外套撩开,遮住坐下后有些明显的隆起的小腹,用很自然的态度问荆妍:“几节课啊?”
荆妍抽了抽嘴角:“你没看课表居然还能找到教室真是不容易啊。”
苏辞早已练就了脸皮,对她话中的讽刺只当做没听懂,和她说起其他的话题。
垂在课桌下的左手,在外套下按住小腹,感受了下挺起的弧度,再看看表,离今天结束还要好久,但是腹中存货起码有一千多毫升了,今天怕是不好过啊……
今天的老师是个年轻女老师,据说也是某世界前百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还出国留学过,被分配在这二本末流的学校,从心里对他们这群“平庸的学生”没有半点好感,讲起课来耐心如同灭绝师太,偏生讲一句就唉声叹气,活生生一副他们都是朽木的样子,荆妍那边已经开始乱写乱画了。
苏辞却正在忍耐着逐渐加强的尿意,试图找出今天的影子。
对,影子。
这是苏辞对她们的称呼。不知何处而来,不知以何种形式存在,只在白天存在,用各种方式出现在她身边,用尽手段玩弄她。
恰好,苏辞是个极度闷骚且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阅av无数实战经验零的人,这些人的出现,某种程度上满足了她一些怪异的性癖,所以她也就完好的执行了“既然反抗不了就享受吧”,甚至还享受的挺开心,今天她从出门起,她就察觉到了腹中的臌胀感,大概猜到了今天要玩的是什么之后,她就不敢去厕所,一路憋着微弱的尿意来到了学校。
有那么一回,她醒来后,发现了肛门里的肛塞和前面的跳蛋,那天刚好她要参加一个舞蹈比赛,虽然是群舞,应该不至于太显眼,但是她还是担心出错,偷偷将身体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结果当天的是冷沫,几个人中最无情的一个,她比赛才结束,就被冷沫所化的所谓“姐姐”接走,下了春药,带着她回了家,看着她在床上翻滚着求饶,不停的挑逗她,等她快高潮的时候再停下,来回五次之后,苏辞差点疯掉,从来不知道欲求不满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累积起来的情欲已经到了一种哪怕当时是动物来强奸她,要撕裂她,她都愿意,只要可以缓解那阵空虚。可这还没完,那之后,冷沫又用早上的跳蛋按在她阴蒂上,将她催到高潮,之后却依旧没有松手,跳蛋维持着高频一直工作着,高潮后更敏感的阴蒂被震的发麻,周遭阴阜都麻到微微发疼,但是身体却依旧被送到了高潮,那之后她以为已经结束了,却眼睁睁看着冷沫换成了更为强力的av棒,替下跳蛋,还是贴在阴蒂上,也不做别的什么,等她高潮了五次之后,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阴蒂疼的似乎肿起来了,但是冷沫也没有停止。哪天她高潮了足足八次,连续的,被刺激阴蒂高潮的,但是阴道一次都没有满足过,极度的空虚和满足造成的落差,让她在高潮中癫狂的如同日漫女主,双颊酡红,目光呆滞,口水横流,第九次高潮的时候,她是直接晕过去的。之后两天,她走路都是虚着腿的。那之后相当一段时间,她都对这些玩具有很深的心里阴影,即使到最后爽到晕过去真的很棒,但是过程也是真的让她不敢再体验第二次,从那之后,对于各种花样,她就配合多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大概有四个人,每个人的风格都有微末的不同。
恰在这时,门口处进来了一个女孩子,老师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没有说什么,懒懒的摆手,让她进来了。
女孩进来后,四下一看,走到苏辞身边坐下。
苏辞心中一动,莫名的知道了什么,看向女孩的目光隐约带了期盼的亲切。
女孩果然冲她一笑,目光自信而从容,桌下的腿却暗暗勾了过来,细带高跟凉鞋裹住的秀气的脚贴着她的小腿肚,大拇指微翘,在她小腿上划过,带着挑逗意味,明明不是任何敏感点,却莫名色气。
苏辞顿时觉得身子骨有点软,这自然是错觉,只是她被几人玩弄出了条件反射,看见人的时候心就酥了一半。
“魏莨?”她试探着问道,声音不自觉透着股欣喜。魏莨是几个人中下手较重却刚好在她承受范围内的,偶尔出现一次,就如同不是很嗜辣的人偶尔吃辣一样,所以知道是这位,她还是开心的。
魏莨挑了挑眉,笑道:“怎么,你还想是别人?”
苏辞讨好一笑,拉过她的手。魏莨的手是几个人中最为舒服的,柔若无骨,自带凉意,身上一股幽幽的,驱蚊用檀香一般的体香,夏天的时候她特别喜欢是魏莨出现。
魏莨由着她拉,顺手贴在苏辞小腹上,轻抚过感受了下弧度,然后用不轻不重的力道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