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的时候经常被欺负捉弄，但被打这么狠还是第一次，她太害怕了，两边脸颊火辣辣地疼，头皮好像都被要被掀掉了，身边两个人抓着她的手臂按着她的肩，营养不良的她完全没力气反抗，她只能缩着脖子一边哭一边求饶，声音凄惨，杨左周身气息愈加冰冷，在外围看热闹的男女生们感觉到可怕的气息，转头一看吓到腿软，哆嗦着让出一条路来，围在前面动手的几个女生察觉到周围声音渐小，停下动作扭过头来，在男人超强的威慑下不由自主地放开了她，后退再后退，他微微歪了歪头，越过一个女生看向衣服头发凌乱的小女孩，顿时笑了，残忍和暴虐完全显露，令人毛骨悚然，却也更加俊美无俦。

“你…你怎么回来了呀？…”

她的笑太小心翼翼，红肿的脸颊上两个小梨涡还是那么可爱，却有种极其卑微的感觉，他的笑渐渐消失，她见他表情变化，忙低下头整理衣服和头发，太狼狈就不可爱了，他可能就会不喜欢她了…

他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看着一众光鲜亮丽的高中生，面无表情地说：“动了她的人，自己把手剁了送到我海龙帮。”

所有人都不敢说话，那些动了她的人已经吓到腿软了，同样被吓到的还有她，安静中她哼了一声，他扭头看去，看到她瑟缩的样子，他眉头一皱，问：“怎么？”

她僵着身体摇头，很快就想起来她拒绝回答的后果，于是赶紧小声补充：“那…那得多疼呀…”

她最怕疼了，平时不小心割破手指都疼得受不了，想起砍手的血腥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着他的眼神里带了些畏惧，见他一直盯着她，她怂得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他将她所有的表情收进眼里，心里堵得更加难受，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墨黑的眸里除了审视，还有不敢求证的挣扎：“脸都被打肿了，还替他们着想？”

她不得不和他对视，根本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恐惧表现得多明显，勉强笑了笑，说：“那…他们是不怕疼的吗？”

墨黑的眼神突然转变，变得愈加深沉，晦涩难明，好像有着千言万语想说，随着时间流逝，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唔…”

她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发抖，像时兽爪下的小白兔，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她哪里惹他生气了？他对她的喜欢真的随时都会消失，心酸的同时又害怕，害怕他是在想着什么惩罚她的手段，她的身体开始疼起来，腿一软跪在他脚下，慢慢把头磕到地上，埋进双臂里，挡住止不住的泪，身体瑟瑟发抖。

周围的人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此刻还深陷在被砍手的恐惧中，没心情八卦权势滔天的杨左和一个又穷又傻的白痴是什么关系，也不敢说话打断他们，直到杨左弯腰将她抱起来冲出人群才有人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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