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 / 2)

名门逼婚 清音随琴 2399 字 1个月前

只要是叶薇然说的,他就肯听。

医院有规定,重症监护室不能让人进去,叶薇然只能在外面看叶明娟,她静静躺在那里,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叶薇然想起她们小时候,形影不离,总是盖一条被子聊天,叶明娟的性格比她活泼些,总有说不完的话……

“然然,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找资源了,即使要换器官也没关系,我绝不会让叶明娟有事的。”肩上突然一紧,陆景琛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

在过来的时候叶薇然要求独自前往,这个时候她想单独陪一会儿叶明娟。

她先去主治医生那里了解叶明娟的情况,医生的一番说辞听得叶薇然疲惫不已,聊了几句之后她便去了重症监护室外。

医生的话叶薇然并没有全信,她被关的这会儿,陆景琛完全有本事颠倒黑白,都进了重症监护室,她的妹妹能没事吗?

叶薇然眼圈微微肿着,她转过身来看向男人,表情是疏离的冷淡,“为了你的蓝澜,你还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么,这么短的时间,如果不用非法程序,你从哪里去找合适的内脏给明娟配型?”

他又不是救世主,若是每一个人的死活都得顾,还活不活了?

他向来残忍,从来不会去想别人会怎么样,从小爷爷就教他,一定要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得到想要的,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些人软弱而已。

陆景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假如他这个时候解释不是为了蓝澜,她会信吗?

可事实就是如此,从出事到至今他也没有对蓝澜做出相应的惩罚。

任何的解释在她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

“陆景琛,我不会放过她的,她撞了人,还想像个没事人一样安安定定的过日子吗?”

陆景琛下意识解释,“她脑子不清楚,当时也是叶明娟刺激她才会发疯。”

殊不知,这样的解释听在叶薇然耳里成了对蓝澜最好的掩护。

“是吗?”叶薇然冷然扬起唇,手背上的白色纱布渗出的血迹显得触目惊心,“你的意思是说,疯子杀人都可以免罪是吗,那么活着的人就都该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陆景琛懊恼得要命,总和她说不通。

叶薇然不愿和他争论下去,她目光坚定,眸底折射出来的恨意刺得男人高大的身形一紧,“总之,我拼了这条命也会把她送进监狱,生不如死。”

“你想帮她,想袒护她,没有关系,从我这里踩过去。”

陆景琛烦躁不已,他只要看到叶薇然手背上的伤就心疼得不行,更别说她用自己来逼迫他,他怎么受得了?

他一股脑跑去医院顶层,这个时候,城市像是沉睡了般,没了白天和夜晚的喧嚣,陆景琛抬眼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这一天一夜,他已经失去自我。

良久,他拨了电话出去,“把夫人强行带走去休息,别让她待在那儿。”

夜里冷,站在那儿看着叶明娟,陆景琛深知叶薇然只会更难过。

反正是恨,那就多恨他一点也无妨,只要她心里好受些。

翌日。

天气依然灰蒙蒙一片。

天还没亮林暖夏就醒了,她先是去菜市场买菜,然后煮了粥用保温盒包好准备给叶薇然送去。

天气寒冷,林暖夏特意穿了件羽绒服,换好鞋出门,还没走出小区,严子轩那辆华丽的座驾稳稳停在她面前。

“我送你。”男人开了车窗,露出那张精致的脸来,略微泛红的眼眶一看就知道昨晚没睡好。

“不用了严少爷。”她绕开步就想逃。

“你这样过去,怕是见不到叶薇然。”严子轩也没追上去,而是说了这么一句见血的话。

林暖夏抿了抿唇,思虑之下只好上了他的车。

红灯处,严子轩自然的开口道,“一会儿跟我回家一趟,妈挺想你的,昨晚没怎么睡,好像头痛的毛病又犯了。”

这种宛如命令般的语气和离婚前还真是一样,难道这个男人忘了,他们已经离婚了吗?

林暖夏实在搞不清严子轩到底什么意思,他们结婚的这些日子,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自己如此有耐心,现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去追求陆晚馨,还纠缠她做什么,现在时间尚早,林暖夏不会天真的以为严子轩是路过她的小区。

那么,他一大早在这里堵她应该是为了严妈妈吧。

“对不起,我没时间。”林暖夏立即回绝。

她想着,严妈妈对她再怎么好,她和严子轩也已经离婚了,没了义务照顾他的双亲,再者这事一旦被陆晚馨知道,她怕是又没有安静日子过了。

严子轩侧目看了睨了她一眼,“林暖夏,妈妈是真心对你好,难道离了婚……”

林暖夏最受不了他这样,好像她伺候他的双亲是理所当然,口气有些负气的意味,“严先生,我想你搞错了,这份殊荣你应该给陆晚馨才是,你忘了昨天在机场她要打我的事吗?”

严子轩不再说话,没想到才离婚两天她的嘴皮功夫变得这般厉害了。

他松了松颈间的领带,冷笑,“你说的对,是我昏了头,回去后我去劝劝妈妈,以后别想那些狼心狗肺的人。”

“停车!”林暖夏胃里一阵翻滚,差点没忍住吐到他车上。

“这里不能停车,你看不到吗?”

唔!

“林暖夏!”只听男人惊慌的咋呼声伴着刹车声响起,他人已经解开安全带凑过来,“你怎么样?”

林暖夏生怕他看出端倪,她脸色刷白,没吐出来实在难受。

深吸几口气,她一句话没说推开车门下去。

严子轩本想追出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抽风了,竟然一大早就等在这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此举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