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她主意。”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后来,他总是有意无意跟着她,这样不行,他想,总得让她知道他的存在吧。
在学校楼上的天台,他早就知道她在这里抽烟。
只不过那次他站出来了。
“没事,第一次嘛。”她不知道她的这句话以后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多少次。
在梦里,她总是趴在他的身上,他粗粗地喘息,她轻的像是一缕烟,平常扎的马尾散了开来,黑色的头发像是丝绸冰冰凉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急切的卷起她的校服半袖,露出奶白色的皮肤,这回他看清了她蓝色内衣的全貌。
还没发育完全的胸部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他近得甚至能看到那上面的小小的鸡皮疙瘩。
突然,他整个人停住了。
她抬起头,笑得像个女妖,手指点了点他的下巴。
“没事,第一次嘛。”
他醒过来,下体的濡湿让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闭着眼,空气中都是冰冷的黑暗,每当半夜这个时候,他都想她在他枕边就好了。
他想抱着她,让她知道。
在那个年纪,她的存在,是他平淡无味的生活中唯一的一点点甜。
是夜
苏祺轩躺在床上喘气,他下楼接了杯水喝,大大的落地窗,月色和路灯透过来,不用开灯也能看清房子里面的物品。
这里离市区不算远,却自成一方天地,外面烟火嘈杂,这里安静静谧。
随便一栋别墅就可以买下像安怡家的十几套房。
他平常不喜欢别人在家里,除了打扫的阿姨一周来两次打扫外,这间房子只有彭冉会偶尔来住。
他带安怡来过这里,她在他的钢琴边,他给她弹了他最拿手的曲目。
还是第一次这么期待观众的夸奖。
安怡杵着钢琴对他说 “你是很孤独吗?”
他看了看她,拉她过来,抱住她,他的头刚好可以贴到她的肚子。
“那就不要离开我。”这不是陈述,这是警告。
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晨,安怡起了个大早,今天是运动会第二天,起床第一件事,先看了昨天的伤口,感觉周围有要结痂的迹象,她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很大面积,应该不会太丑影响她穿裙子。
受伤的好处还有就是…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休息。安怡坐在空无一人的班级吹着空调悠然自得。
吱—后门推动的声音。
她转过头,看到苏祺轩在门口,这家伙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器了吗,总能找到她
啪嗒,门锁的声音。
她挑了下眉,“你锁门干吗?”
他背倚着门,似不经意,“不是很了解我吗?你不猜猜?”
她呲笑,指了指前面,“呵…反正有两个门,你以为我会怕…”
突然想到,在运动会前,班级前门就坏了打不开,还是她本人写在表上上报的。
over…死了。
像是嫌气氛还不够凝固,他抬手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啊,忘记告诉你了,刚才我要了汪老师的钥匙,所以现在。”
他嘴角带笑,“只有我能开得了这个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