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空弋阳歪过头，示意他搭把手把自己扶起来，坐起身后说道：“自杀？”

“不清楚。”司空炎尧的表情淡淡的，宋瑞以后是生是死对他来说都没有影响。

莫俊毅在旁抿了抿嘴，道：“弋阳……”

“嗯？”司空弋阳转过头看他，不解的挑眉，叫他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只是觉得……就算他有错，也不用以死谢罪吧……”虽然对于宋瑞的极端做法也很不赞同，可毕竟是一起玩过多年的朋友，这种事情有点感情的人听到都会觉得同情。

司空弋阳侧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弟弟，兄弟俩对视一眼，他开口道：“我们并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他接受该有的惩罚而已，他被送进精神病院也是他父亲出的主意，不过我挺好奇，宋瑞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让他父亲把他送到那地方去，正常人去了也变得不正常了。”

司空炎尧再旁边接口道：“跟楚家联姻也是被迫的，所以我说他可能要寻死。”

莫俊毅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了，这种事不是自己能管的。而且，如果换做是他，可能也会寻死的吧……

包子养着脸蛋，见到莫俊毅眼中的同情，不由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宋叔叔刚才还抱我了呢，还夸我可爱。”

莫俊毅瞪大眼，惊讶道：“你居然让他抱了？”

包子点点头，撅嘴道：“他还亲我了呢！”

失笑道：“包子，你是不是想说自己最可爱，最无敌？连你爹爹的情敌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