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帆抓住佟芯的手腕,力度有点大:“芯芯,你是不是还不原谅我?所以要跟我划清界限。”
佟芯还是摇头:“我不是要跟你划清界限,如果是这样,我大可不必理你。我只是想在甜星面前树立形象,告诉她,一切的成果、一切的成功,必须靠自己。言传身教,这道理,你懂吗?”
季帆终于明白佟芯的苦心,只是让他的老婆不花自己的钱,他始终觉得不爽,懊恼地问:“那我赚这么多钱,老婆都不用,好像都没意义了。”
佟芯也感受到了他的那一股怨气,出声道:“谁说没意义,等孩子大了,我们就退休,用你的钱养老,环游世界,随便玩,随便花,就怕你到时候没这能力。”
终于找到自己赚钱目标的季帆,一脸傲娇地说:“咱们走着瞧。”
佟芯看他那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知道他被自己说服了,于是从模特身上把最后一套裙褂脱了下来。
季帆看着这套虽然款式传统,但刺绣讲究的裙褂,出声问:“你这件裙褂花了多少时间绣的啊?”
佟芯想了想,还真的想不起来,只能说:“这件裙褂是我刚出师的那会,给我自己绣的,至于多少时间,我还真不知道。”
“给你自己绣?”季帆惊讶,她什么时候给自己绣了一件结婚裙褂?
佟芯自嘲地笑了笑:“年轻的时候,也梦想过给自己绣一件裙褂,在婚礼上穿,毕竟我有妈等于没妈,梅姨又没有这样的能力给我买。只是……女儿都上幼儿园了,这件裙褂还没有出场的机会。我曾经想过把它留给甜星当嫁妆或者卖出去,但总觉得自己婚姻没成功,不吉利,不敢给别人。”
季帆的脸立马绿了,连忙从身后抱住佟芯,说:“老婆,你是不是怪我啊?”
佟芯老实回答:“虽然我现在原谅你了,但说真,这事情真怪你。我一结婚礼服设计师,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竟然连个婚纱裙褂都没穿过,每次被客人问起的时候,我只觉得打脸。”
佟芯自问不是圣人,对这件事,她真的有怨言。
“老婆,你也太老实了吧!”季帆瓮声瓮气地,然后说:“即使这个原因不被理解,但我还是得给自己辩护一下。”
“说吧!”反正今天有什么都说清楚。
“如果我当时跟你举行婚礼,整个b市都知道你是我季帆的老婆。那会以为你不爱我,我怕有一天你会跟我离婚,到时候你想再嫁就难了,毕竟比我优秀的男人还是很少的。”
“呵……你还真替我着想,而且自我感觉过于良好。”佟芯觉得自己要败给这个自以为是得可以的男人。
“虽然这话说起来有点不谦虚的感觉,但我说的是事实,你说对不对?”
“还傲娇上了!”佟芯无法辩驳,因为季帆说的,都是实话。
季帆知道佟芯相信自己了,趁热打铁,说:“老婆,等到我跟甜星相认,我们就举行婚礼,规模形式随你挑,你一晚上要换多少礼服,我都配合,只要你高兴就好。”
“我才不要。”佟芯拒绝。
“为什么?”
“甜星都这么大了,之前关于你结婚的风声,半点都没有,要是我现在跟你举行婚礼,别人不都以为我母凭女贵,靠着娃娃才能挤进豪门。反正现在都这样了,我也不折腾了。”结婚是件开心的事情,要是成为别人饭后的谈资,她不喜欢。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不喜欢折腾就不折腾。不过……”季帆稍稍推开佟芯,垂眸看着她,眼中的眸色渐深:“我们先到床上折腾一下……”
第30章
“别在这里,回房间。”佟芯被季帆吻得七/荤/八/素的,迷迷糊糊之间还记得让他回自己的卧室,在工作室做这事情,尺度实在有点太大。
“好。”季帆一把捞起佟芯,然后大步往三楼的卧室走。
佟芯害羞,埋在他的胸膛里不敢抬头看他。季帆的步伐又快又急,佟芯被他打横抱着,身体被晃来晃去的,像极了此刻的上蹿下跳的心脏。
明明不是黄花闺女,而且对这个时刻早就有心里准备,佟芯面对这事情还是觉得害羞。呃……毕竟她已经干了五年了。
同样干了五年的季帆,一走进卧室,脚一伸就把门甩上,然后把佟芯放倒在大床上,紧接着就欺身压了上去。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佟芯的身上,甚至轻咬吸吮,似是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对她的渴望。
五年后再次缠/绵的两人却很有默契,季帆清晰记得佟芯的敏/感/点,专门挑逗,不一会,他就感觉到身/下的人已经软了。
但他并不满足于这样,他开始似有似无地摩挲、亲吻她的身体,惹得佟芯想要更多,最后不禁婴/宁出声。
季帆爱死她这销/魂的叫声,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诱/导她说:“老婆,说爱我。”
佟芯才刚刚对自己羞涩的声音感到羞耻,这会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他却极有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哄着,撕磨着:“芯芯,快点说爱我!”
佟芯最终受不了他极具耐心的诱/惑,娇嗔出声:“季帆,我爱你、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乖,叫我老公……”
“老公,我爱你……”
两人身上的障碍在互相的亲昵呼唤时,已经被季帆全数褪去。两副已经准备就绪的身体,顺理成章地融入彼此。
第二天早上,季帆是被门外的敲门声所惊醒的:“甜筒,是你回来了吗?”
秦歌今天早机回a市收拾东西准备出国游学,回到家里却发现有人住过的痕迹,走到二楼佟芯的工作室时,发现礼服有部分已经打包好,另外一半还散落在工作台上。
她猜测,佟芯可能回家,走到三楼去敲她卧室的门,正当她想破门而入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开门。
季帆套着睡衣,刚睡醒的模样,看见是秦歌还有他身后的楚灏时,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只是小声地说:“芯芯累,还没睡醒。”
秦歌立马领会到那个“累”字的意思,回了句“不打扰,慢慢睡”,就拉着楚灏离开。
楚灏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季帆一眼:“看来昨晚战况激烈。”
“必须的。”季帆大方承认。
“呵……饿太久的人就这样。”楚灏神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