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死缠着你，我烦也能烦死你信不信？”姜繁很认真。

姜衍叹了口气，把姜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也有道理，把你胳膊，不，把你脖子伸过来。”

姜衍并不知道自己的怪物基因是通过什么感染给别人的，反正肯定不是唾液，要不然林一跃应该也变成怪物了。

所以他只能跟上次一样，咬姜繁一口，既然要咬，而且还要给姜繁这个小兔崽子一点儿教训，那咬脖子简直再好不过了。

他现在已经不会直接把人的皮肉给撕下来了，所以咬脖子就算感染不了，姜繁也死不了，顶多多淌点血。

姜繁窜到姜繁旁边，把头侧着伸了过去，方便姜衍用牙咬。

姜衍又叹了口气，盯着姜繁的脖子，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他的獠牙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像有意识一般稳准狠地刺入了姜繁的大动脉。

姜繁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

姜衍这个动作足足保持了五分钟，他觉得这样说不定可以增加感染的概率。

姜衍抽出獠牙的时候，姜繁的脖子里喷出了血，但立刻就被白色的不明物质堵住了伤口。

白色不明物质刚开始是固体，接着慢慢融化变成透明液体，让伤口凝固了。

但姜繁脖子上的牙印还在。

好几个牙印。

“好疼啊，伤口是不是好了？”姜繁看不见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但他感觉血只喷出来了一股，之后就凝固了。

姜衍整理着自己被姜繁喷出来的血染红的t恤，最后直接脱了。

“怎么可能，你以为我是吸血鬼吗？牙印还在，一会儿给你找个创可贴贴上吧，要不我给你缠上一圈绷带？”

姜衍光着膀子站起来，“早知道你血喷的跟洒水车一样我就该提前把你弄进卫生间，这下还要清理血迹。”

他揉了揉姜繁的头发，“赶紧起来，在你嫂子和小柏还没出来的时候我们赶紧把这个案发现场处理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还真像案发现场啊，怎么清理啊？沙发套是不是要拆下来？对了，我还是个伤员呢。”

姜繁小声说着把自己身上染血的衣服脱了下来。

“伤员？这是你自找的，要不我会在这里清理现场吗？”姜衍冷笑了一声。

两兄弟动作很快，林一跃想起来要出去做饭的时候，就看见客厅里的沙发被换了新的沙发套。

天花板上还有好几种颜色弄出来的不明涂鸦。

以及地板上，还有颜料的味道。

这是因为姜衍把有血的地方通通用颜料泼了一遍，以免被林一跃闻到什么血腥味儿。

“你们在干嘛？”林一跃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