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噩梦:坠落的腹部,汩汩的鲜血!(第一更)(1 / 2)

一碗饭,在秦月的监督下,被男人吃得干干净净,秦月在旁边看的有些傻傻的,男人吃饭的样子可真优雅,就跟看英国中世纪贵族那般,当真是高贵至极膛。

“过来。”

男人又一次开口,秦月嘟着嘴,道,

“我把这个端下去。”

男人并不听她的说,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秦月脸一热,有些别扭道,

“你,你怎么了?”

男人不言不语,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秦月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心跳的特别快,往往这个时候,男人都是要做那事,今天是不是也······

他们一路回到卧室,秦月害羞的身上的都成了淡粉色,男人对情事并不是非常热衷,除了两个人刚开始那会儿,隔三差五都要来一次,后来基本上都是每个星期一次,当然时间是由男人定的,这个星期,已经到星期六了,他们还一直没有那什么,所以,秦月往这方面想,还真是不能怪她。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起身脱了外套,秦月别过脸,紧紧地揪着手中床单,心中在纠结着自己要不要主动,貌似男人都喜欢女人热情一点,可是······她有点腿软怎么办。

“在想什么?镰”

“没,没什么。”

男人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秦月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转身就看见男人麦色勃发的肌肉,眼珠子游移不定的滴溜溜转,就是不看他。

男人想了想,先躺在床上,将她抱倒怀里,秦月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双手无措的放在身侧,屏着呼吸,垂着眼看着他的一块儿腹肌,一动不敢动。

“呵呵。”

男人突然轻笑一声,心情看起来很愉悦,秦月没有抬头,不知道此刻的他是什么样一副表情,只觉得心也随着他的笑声一荡一荡的,说不出的羞涩,赧然,她深吸一口气,突然低头吻住了男人那块儿腹肌,男人动作一僵,有些诧异的看着她,波斯猫却不肯睁眼,凭着自己的感觉,去亲吻抚摸,男人本来是想跟她谈谈,谁知道他家猫咪上来就开始点火,撩拨的他也有些心头痒痒。

秦月努力的半天,虽然听见男人呼吸有些加重,却迟迟没有动作,她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指甲男人半躺在床上,气息有些不稳,但是脸上却没有别的表情,双眸潋滟的看着她,带着丝丝摄人心魄的味道。

秦月的心狠狠一跳,男人这是在让她继续吗······秦月犹豫了一下,伸手要去解他的皮带,男人眼神一暗,一把将她拉过来,压在身下,秦月立刻就跟猫儿一样,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下,害羞的闭上眼,男人看着她这幅样子,轻轻叹了口气,波斯猫主动,他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男人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秦月紧闭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男人拉过被子将她盖上,然后才躺在她身边,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道,

“乖,今晚上,我们不做。”

秦月一听,立刻睁开了眼,然后脸色顿时变成了红苹果,羞得无地自容。

男人见她这个样子,突然觉得可爱的不行,他又亲了亲她的耳尖,低声道,

“如果要做,我会先洗澡,不然,对你不好。”

秦月捂着脸,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好像似乎是这样,男人每次都会先洗澡,只有她,多数情况都是完了之后才洗,这是什么原理。

男人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笑了一下,缓缓道,

“妇科病,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伴侣不注意个人卫生而引起的,我想你健健康康的。”

嗷呜~

秦月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这世界是怎么了,一个男人,竟然比她这个女人懂得还多,呜呜,不要活了。

秦月就像是一只猫咪,钻进被子只留下两只眼睛瞪着男人。

男人心里极是欢喜,跟没察觉出她的不好意思一样,继续道,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我很担心。”

秦月皱了皱眉,像是再问为什么?

男人一本正经道

“你这个月,是不是还没有来月事?”

“刷——”

别说脸了,波斯猫脸身上的红透了。

男人继续道,

“我记得你上一次是在十四号,这个月已经十九号了,我担心,这里,”

说着,一直手钻进被子,抚摸上她的腹部,低声道,

“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小生命了。”

秦月很不好意思,脸颊红红,耳朵红红,被子里的手,推拒着男人,男人却转而握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

“我很期待。”

秦月心里很暖,脸上很热,扭捏了一阵,才嗫嚅道,

“我那个,有些不准,也,也不一定。”

毕竟这距离两个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才不足一个月,总共也没有多少

tang次,怎么可能这么准。

男人低叹一声,又轻轻笑了笑,蹭了蹭她的鼻子道,

“丫头,等你这一集首映结束后,跟我去加州吧。”

“啊?”

秦月诧异的抬眼看着他,男人低声道,

“没有婚礼,我想把我们的蜜月补回来。”

秦月心里一甜,主动伸手抱着他道,

“好。”

虽然她想去的地方是罗马,但是只要跟男人在一起,哪里都无所谓,她想,她是真的沦陷了。

这一晚,秦月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到处都是碎裂的玻璃,她她倒在玻璃渣上,满身的鲜血,而男人就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她,肚子很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腹中坠落,秦月喊不出声,腿、间一脸黏腻,她低头,突然看见,鲜血汩汩的从下身流出,秦月心中惊恐,大叫了一声,睁开了双眸。

男人也被她惊醒,慌忙来开灯,叫道,

“丫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