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堇笙感觉很不好,总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他坐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按了按胸口,那里传来的闷疼告诉他当天的屈辱。
齐震龙下手很狠,肋骨断了三根,手骨折,还有各种暗伤,按理说,他应该继续躺在床上养伤的。
但他却是不能等了,谢氏的股价早已跌破发行价,股东撤资,多项大项目被取消,谢氏崩盘是迟早的事。
他也不想看谢老爷子天天来骂他,更不想回去给谢氏做牛做马收拾烂摊子。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这个能力,因为他知道齐震龙不会允许,那个疯子,怎么会让他把谢氏给重新拿捏起来呢?
他只能暂避风头,以后总会有机会回来的。
可是他怎么总有种齐震龙不会让他轻易逃离的感觉呢?
“他没证据,他没证据。”谢堇笙闭上眼喃喃的说了两句,再睁开眼,他阴郁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辣。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这样也好,就怕你都不能上庭,那就让人太遗憾了。”
谢堇笙身体一僵,转过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齐震龙,脸色阴沉。
齐震龙双手插在大衣的兜里,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唇角勾起:“听说你想回英国?这么的迫不及待,怕了?”
谢堇笙不说话,一只手却攥紧了白色的床单。
“不知道谢金河知道你亏空谢氏三分之一江山自立为王,会不会气得当场去世?”齐震龙俯下身道:“要是可以,那你就真长出息了,我都有点期待看到这画面呢。”
谢堇笙瞳孔紧缩,依旧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