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亲自砌了一盏茶奉给裴川。
“还没恭喜师兄,高升了。”
裴川唇角淡淡的勾了下:“你早知道,不是吗?那会已经是恭喜了。”
唐瑜捧着茶,垂了垂眸,黯然地说:“我会观相,却也有瞧不准的时候,就像是老师,上次在医院我就看过他,总觉得他至少能活个一两年,却不想……”
裴川皱眉,道:“生死有命,老人脑溢血很难说。还有你,以后也不许这样随意观他人面相,天机不可泄露,风水师最骤忌反噬,于你自己寿数有碍。”
“我也没说啊。”唐瑜轻叹,抬起头道:“陆向阳说师兄知道老师这去世的内情,是因为苏家的事?难道他老人家真的是被气死的?”
裴川一本正经地道:“小孩子别问那么多,那些事都和你无关。”
“师兄,我已经二十了。”唐瑜无语。
裴川喝了一口茶,道:“苏家的人还担不起气死老爷子这个罪名,但也不能完全没有相干,三房人是把老爷子遗嘱的事闹到了他跟前,人还没死,他们就先算计继承的份数了,作为老人如何不气。”
唐瑜心头一寒。
“就是为了这些?”
裴川道:“苏家从政从商的都有,都想要老爷子经营的那一份人脉,争是必然,一个家族大了,人自然有私心。”
唐瑜冷笑,苏家的人脑子是被门夹了,就算争,那他们不知道老人在,人脉才在的道理吗?
“师兄气苏家的人吗?以后,您会不会不管苏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