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看着陈猛,质问道:“从你跟我来大靖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真正要听谁的,是?”
陈猛不敢看赵时煦的眼睛,只垂头道:“属下知罪。”
“那日在京都一营,你也是故意和萧阮的人起冲突,是,好让我出头,好让楚轻能拿到调兵符,是?”
陈猛憋着气,脸涨的通红,“小王爷,您要打要罚都可以,属下知罪,但属下绝对忠于小王爷。”
赵时煦冷哼一声,直起身子,又看着汪渠,道:“你呢?你是小爷离开南境后便一直尾随着的,对?”
汪渠被赵时煦这样看着,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属下知罪,请小王爷息怒。”
赵时煦懒的听他们知罪不知罪的,只道:“父王临行前都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陈猛和汪渠对视一眼,道:“王爷只说听皇上号令,并且保护好小王爷的安全。”
“那你们知道父王是何时与皇上联系的?”
“两年前。”二人对视一眼,又道。
赵时煦直起身子靠在椅背上,跟楚轻说的一样,“看来,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当初父王入京都,是谁陪着他的?”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不知该不该说。
赵时煦一见,低喝道:“再对视我便让你们俩每天对视一个时辰,看对方看到吐。”
“是属下。”陈猛轻声道。
赵时煦的茶杯砸在了他面前,继而又深呼吸了一下,问道:“那父王和楚轻当时都说了些什么?”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属下当时只等在外面。”
赵时煦皱着眉,他父王帮楚轻没什么,只是一味的瞒着他,倒像是有什么别的用意一般。
“小王爷,王爷还有句话让属下转告小王爷。”汪渠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