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可得当心,要是哪天阿阮爱楚轻爱昏了头,舍了萧家投向他的怀抱,咱们萧家九族都得死干净。”萧培盯着萧阮,说这话时,那肥胖的脸颊给人一种恶心之感。
“你们够了!阿培,爷爷叫你回来是让你辅助阿阮的,你别再闹了。”萧太师闭眼无奈道。
“闹?爷爷,依我之见,趁阿阮现在还能调动京都外的兵马,咱们直接揭竿起义,改楚为萧,如此一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这话一落,萧太师竟第一个反对,“不行,如此一来,我萧家岂不成了乱臣贼子,被世人唾骂。”
“唾骂?”萧培无语,“爷爷,世人可没工夫唾骂,那些人只会吃喝玩乐,才不管这大靖是谁当家做主,只要阿阮一声令下,集齐兵马,楚轻即便有京都这几十万大军,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萧太师盯着一脸认真的说这话的萧培,喝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大靖拥护楚家的人不少,长孙长吉是一个,顾国公是一个,南境是一个,这些人下头的枝丫加起来都不好对付,要出手就得有必胜的把握,否则,还是重新控制住楚轻较为保险。”
萧培对萧太师这话嗤之以鼻,只道:“说白了,您就是既想得到个好名声,又想楚轻像从前那样听话。”
“阿培!”萧太师被说中了心思,一脸不快。
萧培可不在意,只推掉脖子上的剑,嘴似炮仗一般继续道:“爷爷,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当年楚轻看着宣珏死在他面前还不为所动时,我就跟您和姑母说过,这孩子要么是心机深沉,要么就是没心没肺。可你们偏偏觉的他没心没肺,这不,押错宝了,不过这件事确实不能怪你们,毕竟我如此聪明也被他骗了。”
萧阮听后,冷笑一声。
萧培听到他的笑声,更是讥讽道:“说起来,我的弟弟,你怎就对楚轻死心塌地了?难道真是因为六岁那年他带你骑了一次马的缘故?不过,这事儿得怨为兄,不应该故意把你丢在马场,不然你就不会遇到在那儿学骑马的楚轻,他带你在马场策马奔腾时,你就芳心暗许了。”
若没有理智这个东西控制着,萧阮当真想将手中的剑从他的嘴里穿过去。
萧培看出了他的想法,露出个嗜虐的笑意,“说起来,你那时候在楚轻面前到底哭没哭?应该哭了,不然以那时楚轻孤僻的性子,怎会在后来你输掉马场比赛时,提出和你共乘一骑,还赢得了比赛的佳话?”
“萧培,你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萧阮瞪着他,心里的火气堆积的越来越大。
萧培也是怒了,“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你萧阮不知道!若我是你,明知道楚轻是个傀儡皇帝,我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权利时不时的过一点给他,这人啊,一旦尝过权利的滋味就再难放下,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皇帝,要不是你当初信任他让他独自去南境,他会和赵王结盟?要不是你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把调兵符给他,他能在那夜随意更改调动京都驻守大军,能拿住爷爷威胁你?”
萧阮面露杀气,抬起剑就要再次动手,却被萧太师喝阻。
“爷爷,您别阻止他,他也就只对自家人狠,对奴才狠,您看他对楚轻,怕是巴不得将自己脱光了躺到楚轻床上去,任他蹂*躏!但可笑的是,楚轻心里从来没有过他,他还不知廉耻的到处让人散播他和楚轻的恩爱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