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吃着全淼买回来的麻辣豆腐花,一边吃一边道:“是的,而且影左盟的掌门请我说不定都是他有意无意暗示的,你要知道,碧水山庄出世不足两月,且和江湖各路人马都还没有什么交集,袁战再如何豁达,也不一定记得起有碧水山庄的存在。”
“但戚十三一事已让不少江湖门派知道了你的存在。”楚轻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吃着麻辣的豆腐花,旁边放了一碗酸梅汤,拧了下眉头。
赵时煦喝了一口酸梅汤,道:“我认为是这样的,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要让我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楚轻听后,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他腰上的玉笛,没有应声。
赵时煦未有察觉到楚轻的目光,只道:“萧阮离了朝廷在江湖上就等于什么都没有,我还很纳闷,如果他在影左盟,他会用什么身份立足?”
楚轻喝了一口茶,神色有些冰凉。
赵时煦看着他,“楚轻,你此行不只是为了找我吧。”
楚轻听后,立即道:“找你最要紧。”
赵时煦笑了笑,“得了吧,你可不像为了儿女情长会耽搁大事的人,你此来江湖,是否是想一统江湖?”
楚轻听后,只觉的赵时煦对他的了解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赵时煦不在意儿女情长,如此的洒脱,他从前觉的这样很好,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束手束脚,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当赵时煦再这样表达时,他不可忽视自己内心的在意,在意赵时煦哪日累了,就会甩手离他而去。
“江湖本就属于朝廷,都是朝廷的子民,如此分割,于朝廷,于江湖,于百姓,于大靖的发展都是不利的,只有内外一统,才能使大靖繁荣昌盛。”
赵时煦吃完了一整碗麻辣豆腐花,打了一个饱嗝,待端起酸梅汤大喝了两口后才道:“你说的对,这江湖人哪儿都好,就是很多时候因为义气而草菅人命,缺了法制。”
楚轻点点头。
“可这并不容易啊,我在南境时就听父王说过,五十年前圣祖皇帝就曾想一统江湖,但最终失败了,后来听闻先帝也和江湖开过战,也失败了,区区一个江湖,怎能抵挡的了朝廷大军?”赵时煦很是纳闷,说着又要再喝一口酸梅汤。
楚轻握住他的手,看了看他手里的碗,“你已经喝了一整碗了,吃了这么辣的东西,又喝这么酸的东西,你的胃好受么?”
赵时煦看他面前的豆腐花没有吃多少,只道:“你不喜欢吃啊?我觉的挺好的,酸辣混合开胃,最近总觉的胸闷。”
楚轻眉头紧锁,“找个大夫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