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关于淼淼的身世,小王爷也不介意......”十命吸了一口气,抬起头郑重的对楚轻道。
楚轻拧着眉头,表情冷漠,“时煦不介意?若不介意他又何须一直把全淼带在身边?”
十命听后,有些无从辩驳的感觉,只道:“淼淼是个单纯的孩子,属下...”
“朕知道你对他的情愫,但是十命,在这个节骨眼上,朕不允许出一点差错;朕不反对你和他来往,但现在不能再进一步。”
楚轻声音发寒,十命听后,便是明白此事再无商量的余地,“属下明白。”
楚轻看着他,语气里的寒意稍微收了一些,“下去吧。”
“属下告退。”
看着十命退下,楚轻双眸微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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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再躺在屋顶上看星星,这感觉别提多惬意了,加上晚膳还不错,有鱼有肉的,赵时煦都觉的自己心里的满足感要压抑不住了,难道自己竟是个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太没追求了吧。
想到这里,赵时煦摇了摇头,正准备用玉笛吹奏一曲,面前便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且二话不说就把他从屋顶上扛了下来。
“你干嘛?”赵时煦对楚轻的动作十分不满,方才那姿势多惬意啊,非要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才算数吗?
楚轻表情严肃,提醒道:“你是有身子的人,若摔下来如何是好?”
赵时煦听后,戳了戳自己的腹部,“球球你有那么脆弱?”
话落,他看着楚轻,涎脸一笑,“他说没有。”
楚轻目光宠溺的睨他一眼,然后扶着他坐下,“真希望球球以后的性子似我。”
“别,若似你,迟早得把人憋屈死。”赵时煦立马反驳。
楚轻反驳的比他更快,“我有那么让你憋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