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 无限星空 一(2 / 2)

巫师世界 滚开 3223 字 7天前

一人一身白衣,腰悬红剑,看上去清冷淡漠。正是当时星王宫见过面的圣痕王昆季。

另一人则是个面容普通的中年男子,周身笼罩在一团白雾中,除了一张脸以外,连头发都是一片白雾。整个人看上去不像人类,反而更像元素生物。

两人轻飘飘的落在金色火球边上。

“圣痕王,审判之眼。你们来得有些晚了。”千头鸟睁开眼看着两人。

“中途遇到了点麻烦。”圣痕王看到了一边的安格列,无声的冲他点点头。安格列也回过神来,点头回礼。两人在洋流花时就正式见过面。

另一人则是皱眉看了眼安格列,没有说话,显出对千头鸟的信任。

“这位是上次那个新神?”

“不错。”千头鸟点头,“上次破灭圣器也是多亏了他帮我挡住关键的一下。”

中年男子对安格列点点头。“瑟古西安斯特拉多......”一长串名字从他口中说出,足足几分锺后,他才总结,“这是我的全名,你可以直接叫我瑟西安。”

“瑟西安的本体是跨越两个世界的巨大融合体,外表是眼球形状,和毁灭之眼是同时期出生的伟大存在。”千头鸟简单介绍男子的身份。

“好了,直接进入正题吧。你叫我们来不会就是介绍一下身份这种小事吧?”瑟西安直言道。

“当然不是。”

千头鸟目光扫视一遍三人。他右手一挥。地面上自然拱起四张银色石椅。

“先请坐。”

四人靠着金色火球围成一圈坐下。

千头鸟仰头望着蓝色冰龙,有些感慨。

“这座雕像,是我曾经猎杀的龙类中最强大的一头,作为战绩,我将它的灵魂和禁锢在这里,利用云界核心缓慢滋养他,再以特殊秘宝控制他的精神。但是就在前些时间,我从这头老龙的记忆中,得到了一点有用的信息。”

其余三人都默不作声。静静听他继续说。

千头鸟笑了笑:“我也是才完全渗透控制这头老龙的灵魂,没想到却得到一个惊天秘密。仔细琢磨了下,才将三位专门请过来。”他顿了下,“在座的都是这片黑域堪称最强的存在,我们已经站在了世界守护者的巅峰。我们已经进无可进。而这则消息。正好给出一个我们最好的前进机会。”

三人都有些郑重起来,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说...猎杀始祖?”审判之眼瑟西安轻声道。

安格列和昆季握着扶手的手一紧,心里都有些沉重起来。

“重伤的始祖?”昆季追问。

“不错。”千头鸟肯定的点头,“不只是重伤,而是已经快要濒临崩溃解体了。比起光之祖以及从混沌战争中逃出来的三个始祖还要惨。”

“就凭我们四个,恐怕胜算还哦不到百分之一。”审判之眼摇摇头。“还有什么底子全部都交出来吧。我就不行你想不到这点。就算是重伤濒死的始祖,随便动动胳膊也能灭掉我们。”

“话是这么说。不过不同的是,这名始祖为了加速恢复,已经陷入了自我沉睡。我们只需要对付他的本体自动反击机能就行。”千头鸟微笑着回答。

“如果是沉睡状态那就好办了。”安格列眉头也舒展开来,“不过这则信息是从老龙的记忆里得到。也就是说知道这个消息的不一定只有我们。”

“不!确实只有我们了。”千头鸟笑容更深了,“以前知道的守护者和邪神都已经陨落了。陨落在猎杀沉睡始祖的战场。而且,我从五百年前就已经控制住了唯一进入那里世界的入口。也投影进去试探过几次,里面都没有任何守护者存在。显然知道这件事的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了。而我之所以召集三位。也是经过层层筛选的。除开实力之外,还要有全力冲击始祖的决心和意志。”

“就算这样。单凭我们四个,恐怕还是危险了些....”昆季开口道。

“没办法,周边最强的也就是我们四个了。其他的我或多或少都试探过。除开我,只有在座三位隐藏的实力最强。”千头鸟耸耸肩解释。

“或许我们可以多找些守护者帮忙。”安格列话里有话,多找些守护者完全可以当成炮灰,他们隐藏在幕后等待最佳时机。

“不行。”千头鸟直接否认。“入口经过大战,已经很不稳定了,对於低级存在还好说,但对於我们而言,进入我们四个已经是极限了,不然你以为我不想多找些助力?”千头鸟皱眉道,“另一方面,始祖陨落后的无根之源,最多只允许五个存在分享,根据记载,份额再少就很难帮助我们突破质变了。所以找更多助力也不可能实现。”

“那就麻烦了。”审判之眼低声皱眉。

“另外还有个问题,那个世界的文明非常发达,也可能会对我们有一定的威胁。毕竟一旦我们抢夺始祖的无根之源,即相当於抽取那个世界的支柱点之一,也就是抽取世界本源。对於整个世界生活的生命都是威胁。所以这方面也要做好准备。”千头鸟继续道。

“在场诸位都是彻底领悟时空的存在,一些低等生命能有什么威胁?站在原地让他们围攻也伤不到我们。”审判之眼不屑道。“时空的层次隔绝轻易就能转移他们的攻击方向和时间。”

“还是小心点为好,现在进入口还有些紊乱,距离入口稳定还有两千年左右,到时候我希望诸位能够完全做好准备。入口只能进入四位存在,绝对不要泄露出去。这是我们四个前进的唯一希望!错过这次,下一次绝对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千头鸟郑重道。

昆季和安格列不由自主的缓缓点头,审判之眼不动神色,但明显很清楚这事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