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跟着那人出来,才到大厅门口,外面就传来了声音,“七哥,久仰久仰”,“不敢,赵哥,里面请,给赵哥看座”。看着穿着长袍的人进来,在坐的人都起来,除了神惠我们三人,其余人都站了起来,那长袍人被称作赵哥的,看了我们三人一眼。
路老七赶紧介绍道,“三位前辈,这就是独步天下的唐门首席弟子,赵云飞赵哥”,我们对他点点头,微笑一下,赵云飞赶紧拱手,其余人也对他拱手。
“赵哥请坐”,“七哥先请”,两人推辞一番,路老七坐下之后,赵云飞才坐了下来,“闻听夜州发生战事,白天黑夜赶来,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实在对不住七哥了”。赵云飞惭愧道。
路老七道,“七哥无需自责,也不一定是夜州,恐怕整个中原,鬼子都想来霸占,好在三位前辈及时出现在夜州,夜州几十万百姓目前尚无伤亡,只是粮食可能不足,最近也没看见米商过来”。
赵云飞怀里掏出一封信,“此乃两湖两广最大米商,想做夜州这边十六城的生意,只要七哥开声口,七哥打仗想要多少粮食,罗老板哪里都会保证供应”。路老七看完信,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商人做生意赚钱,赚的辛苦费差价,情有可原,但是故意哄抬物价,将物价炒高,这就违背了商人的道,一旦违背了此道,必不长久,如今国难当头,国无国,家无家,竟然还有人趁机发国难财,发战争财,这样的商人,我路某不认识也好,赵哥是贵客,来夜州不论公干还是发展地下工作,路某全力支持,至于生意的事,赵哥就不要提了”。
路老七把信放下,赵云飞道,“七哥估计对此事有些误解,东海沦陷,日军占领了东海,所有物价都被日军抬高,各大银行纷纷印制钞票发行,以此抵制过高的物价,各商会无法将价格压低,只有将原始物价抬高,以此来对应日军的诡计,不论怎么做,作为一名商人,胸怀爱国之心,这一点无可厚非,我等应加赞赏”。
路老七道,“本来百姓就在水深火热中,若是米价一直往上涨,油价盐价也往上涨,这仗不用打,本身我们就输了,我们不能发动百姓去种田,毕竟那需要大半年的时间,不等稻谷收回来,仗就打过来了,更是劳命伤财”。
“罗老板作为南方一大米商,对我军多有支持,所供应大米,分文不取,七哥,有国才有家,我们要是不建国,连家也没有,打仗不就为了家园么,不为了我们泱泱大国,可以说在座诸位,谁都可以生活得很好,难道不是此理么”?
路老七背负着双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们不懂做生意,但是低价买来高价卖出,这理谁都懂,只是价格高到离谱的时候,一袋银元只能买一个馒头,那就实在过分了。
“老七,此事不用过多纠结,米商要来做生意,药材商要来做生意,我们都举双手赞成,毕竟他们取之于民,也用之于民,我们需要商人来此处做生意,一是能让当地百姓受惠,而是有助于我们打仗,你不可能一边打仗,还派人出去征粮吧,那跟土匪有何区别,我们虽然没有编制,可也要像正规军看齐,以免在战场上得不到先利”,神惠对路老七说,路老七看着神惠,看了很久,才坐下来。
“七哥,西南因为银行印制的大量钞票发行,导致盐价暴涨,西南方面要我们支援一下”,一人进来,递给路老七一封信,路老七看都不看,“回复他们,自己想办法,我这里要什么都没有,我这么多人,都找不到支援处”。那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