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疏似乎不大满意,颇不甘愿地说:“那把你们厨房借我用一下,我自己做可以吧。”
服务生囧了,为难状:“这个、这个我们这里客人是不让进厨房的,请您谅解。”
顾疏“啪”地合上菜谱,翘了腿一只手指曲起,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敲着,似笑非笑:“那你看你们饭店自己做又做不了,我替你们做还不成。这么说吧,两个法子,你总得选一个。不能让客人满意,实在令人震惊!痛心!”
殷朝暮看他那气势真想笑出声来,虽然不如阿禺明显,但这样子活脱脱就是那败家子霸道无赖的同款嘛~
别说,大概真是血缘关系,顾疏摆出这副德行得了三分精髓。服务生被吓到,连不合逻辑的无理要求都忍了,一溜小跑儿去找经理。殷朝暮趁机低声问:“点猪骨煲干嘛?真想自己动手啊,那可没两个小时下不来。”
顾疏倒是很有把握:“放心,饭店里做炖啊熬啊之类的菜,都是用半成品,根本不费时。我也没想自己动手,你等着,他一定得给咱们做。”
殷朝暮迟疑道:“你这么喜欢吃猪骨煲?”
顾疏摇头,“谁喜欢汤汤水水的,是你喜欢。”说完忍了忍,还是伸出手摸摸他的耳朵。殷朝暮看他开始脸上犹豫的表情还以为有话要说,没想到结果是摸自己耳朵,顿时不好意思。
低了头,耳朵有点粉红,可爱极了!顾疏摸着摸着,就不想放手。
像热恋中的小伙子对着心爱的情人,怎么看怎么爱,一有机会就找个由头挨挨碰碰。皮肤饥渴症,鉴定完毕!
服务生领着经理再次一溜小跑儿奔回来。殷朝暮咳嗽一声,顾疏不情不愿收回手,表情有点遗小憾,不过转眼对上经理就又变成稳拿的大爷样。
“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