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说法流窜于大街小巷,倒是百姓茶余饭后一大笑谈。
当事人之一虞子衿倒不像是个狐狸化作的,兴许是猴子修炼成人也不一定。他正抱着一根树杈子,打算摘几朵粉嫩可人的桃花来玩玩。
“哎呀哎呀,小主子您慢些吧慢些吧!”小今子苦着脸站在底下,双手捏着衣袍平举起来,以防万一要接住虞子衿。他眨也不敢眨眼地盯着虞子衿,又好奇地打探消息:“听闻祖庙走水,当真有这事么?”
“有啊。”虞子衿灵活地踩着树皮往上爬,一边答:“就是我的屋子烧起来了,烧得可厉害着呢。”
“啊?”小今子脸色一变,“您、您的屋子?这、这不是.......”
虞子衿已然在树干上坐下,他荡着腿,笑着问:“是呀,我的屋子。怎么了?”
当真是惊人的天真。
小今子转转眼珠子,不敢答话。
“是不是不吉利?”虞子衿伸手抓住一朵花扒下来,又将散落的花瓣朝小今子丢去,“你别说不吉利。谁说不吉利都要掉脑袋的。那天就有个人掉脑袋了。”
“呸呸呸呸呸呸。”小今子装模作样拍两下嘴巴,“什么不吉利?这......这可是红红火火的寓意,好着呢!吉利得很!”
虞子衿咯咯笑,压低声音说:“你这几日有没有瞧见木头哥哥呀?”
“木头?”小今子思索了一会儿,疑惑地问:“正清宫当值的侍卫?顶不爱吭声的那个?”
“是他是他。”
“好似有好几日不曾瞧见了。”小今子皱眉,“自从祭祀大典前两三日起就不见他,数来也有七八日了。难道他换了别处去值班?”
虞子衿神神秘秘摇摇头,眨眨眼就道:“你看着,我叫他出来。”
小今子愣愣点头,一时也不知虞子衿要打什么主意。直到眼看着虞子衿撒手从树上往下掉,他才吓得魂飞魄散。
“啊——”
小今子尖尖地叫了一声。眼前仿佛划过一个黑影子,再睁开眼,虞子衿好好地站在地上呢。
这是怎么回事?
小今子瞪得圆圆的眼睛在问。
“你瞧见木头哥哥没有?”虞子衿笑得恣意,“是不是他?”
小今子后知后觉黑影子是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出手,至于是不是那个冷木头侍卫倒没看清楚。他摇了摇头。
虞子衿搓搓手,“那你再仔细瞧瞧。”
说罢,他又抱着树一路爬上去,再挪挪屁股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