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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慎面上一黑,大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钱砸出来的货色!
温裕也是看出宋慎面色,转而道:“你不要小瞧了那铜牌,中国收藏家协会对于企业单位的收费标准是每年一万到两万,也就是说五年大约需要五万到十万的价格,咱么扬城收藏家协会的门面小一些,我给你打个对折,收你两万五怎么样?”
温裕看着宋慎面色不忿,似有不屑,不禁劝慰道:“不要觉得进这行当多简单似的,能拿证也是不容易的,如果不是你水平到了,我会给你?中国收藏家协会更是门槛高,你要知道咱们扬城收藏家协会有一两百人,能够入中国收藏家协会的不过才有一二十人,这样说,你应该知道难度了吧!”
宋慎有些讶然,不过想来那全国性的组织定然会有些门槛,如果真是成了大白菜,谁还会稀罕?他只是又问道:“我看你好像在为扬城收藏家协会创收一般,搜刮地皮、民脂民膏,这样子有些不太好吧?”
温裕没有料到宋慎把自己看得如此不堪,怒道:“什么民脂民膏,像你这样巨富之室不交纳钱粮,难道叫我自家掏钱?你要知道,咱们扬城收藏家协会并不富裕,不单单是你们这些企业盈利单位要交钱,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市、县级收藏组织的申请单位,也就是像我们扬城收藏家协会也是要向中国收藏家协会交钱的。首发而且,咱们既然成立了组织,总不好不组织活动吧,这活动一起,不还得要钱?管谁去要?除了捐钱,也就只有新加入的会员身上能掏出一点,如果都是像你一般一毛不拔,那扬城还搞什么收藏家协会?干脆解散算了!”
宋慎这才明白温裕这会长也是当得不爽利,活动经费就够他头疼的了,宋慎当然不会充大款,他三言两语转移了话题,提到了卢浮宫,他也想听一听温会长这样行内人的看法。
“你是说卢浮宫拍卖行?那场拍卖会我没去,但是听说了,搞得还是蛮出彩的,给咱们扬城涨了面子,我也正是因为这事找上你,就是听说最后压轴瓷器卖了五百多万,这才过来打秋风!你小子吝啬的紧呐!”温裕说着还是不忘揶揄宋慎两句,他又接着道:“卢浮宫红火起来这是好事情,拍卖会能够促进当地古玩交易市场的发展,对各方都是有利的,也就你们那条街惊慌失措,这又什么课害怕的,难道你们还没有与之抗衡的信心吗?”
“拍卖固然会侵犯古玩商的利益,但是你们也要看到这两者是互补的,是相辅相成的,拍卖行完全可以反哺古玩店嘛!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开了会,商谈对付人家,人家合法经营,与人为善,哪里得罪你们了?难道赚了钱还成了罪过?我说啊,你们也忒小心眼了,有本事把市场做大,大家都有饭吃,哪里还要在这小沟里刨食?”
温裕话里话外尽是对古玩商的损毁之意,其实,这还是立场问题,宋慎这次算是缘木求鱼了,要知道温裕作为扬城博物馆馆长,又是收藏家协会会长,这两个身份决定了他看待问题只会从更加宏观的角度考虑,高屋建瓴,而非是古玩商或是拍卖行任意一家的利益。首发
温裕唠叨了许久,与宋慎谈了不少的事情,但是宋慎等他走后再回头想来,只不过总结出一句话,你好我好大家好!
宋慎终于是有时间逛夜市,看着熟悉的场景,拿着小手电筒照着瓷碗的边缘,看着透明的釉色,火气未消的瓷胎,宋慎转身放了下来。
那老板忽悠着,“这瓷碗可是当年大清宫里独一份,当年老佛爷拿它吃饭,皇贵妃拿它喝水,皇帝也用它盛过粥的!”
宋慎笑道:“那它到底是饭碗,还是茶碗呢?”
老板一下子被噎住了,半天方才道:“您是高手,就甭跟咱们一般见识了!”
宋慎施施然离去,果有几分老鸟的样子了!按古玩的行话来讲,刚才那人是“飞蝗队”。也就是流动假货地摊,专门卖假货,在各地流动。他们就像蝗虫一样,放上一地的垃圾,能忽悠一个算一个。这类人的数量很庞大,间或的也有点个别真家伙,掺杂一些旧货。和这些人打交道要谨慎,通常他们忽悠人的水平都很高,江湖经验极其丰富,甚至有的人忽悠人的水平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他们的经营理念就是“为卖假货,放点真货;真货不愁卖,假货骗着卖”。因此他们手里即便是有个把真东西,也会非常的贵。假货不用说了,他们就是专门卖假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