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老杨的同事们终于赶到了。随之而來的。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警官兵。一路之上都把神经绷得紧紧的。见到这些人民卫士总算可以将悬着的心放下了。
老杨很给面子。只推说丁翎是我的助手。至于她和那些人的关系。他暂时沒有透漏给对方。不过。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好在他们也沒有丁翎参与袭警的明确证据。话说回來。从目前的情况來看。丁翎这妮子或许真的不知情。后來想。要是她知道我们会遇上这种情况。以她的性格十有八-九会把我捆在床上不让我出來。
给我们录口供的。是三个警队的菜鸟。看年纪。比老杨带的那几个大点不多。他们反反复复盘问我事情的经过。还问我以前是做什么的。虽然有那些菜鸟证明我是从正当防卫和见义勇为的角度出发才杀了那几个人。可他们依然不相信。一个沒有经过正规军事训练的人可以在一瞬间干掉那么多人。还有那些被烧焦了的尸体。他们的理论是沒有办法解释的。也正因如此。虽然我们的口风异常一致。可他们总觉得这报告实在沒法写。
沒办法。我伸出手來在他们的面前画了一个圈。第一时间更新 那白色的火焰烧在半空停留了一小会儿才缓缓褪去。那几个小鬼见了。眼睛瞪起多大像是见了鬼一样。
“特异功能。”咧着嘴。一个还算有点姿色但一看就是娇生惯养出來的小女警无比震惊地看着我。
“算是吧。其实我是个魔术师。”苦笑了一下。我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哦......”听得此言。那些人显得轻松多了。在笔录上面一阵圈圈点点这才将我们放回去。
我们沒有回医院。也沒有去铁楼。一个半封闭的小院儿里老杨找人腾出两间屋子给我们。用他们的说法來讲。他们是怕毛显芳杀人灭口特意将我们保护起來。可实际上。我们都明白。这老小子是怕我们偷偷跑掉将我们先稳住。
我们的伤势都被处理过。放在眼下已然沒了大碍。小胖住在另一侧的房间里正跟那个小女警在聊天。
我赖在丁翎的房间。不再装死。翻來覆去睡不着就尝试着像方才一样跟陈老爷子沟通一下。可不管我怎么努力。那边都一点音信都沒有。看样子。姜还是老的辣。不说别的。光是他那一手开坛做法千里传音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掌握的。据我所知。金九爷不会。鬼鬼不会。我认识的各种奇人里。也只有陈老爷子自己会。
话说。那个请神的手诀是怎么掐的呢。
浑身酸疼站都站不起來。我就躺在沙发上摆弄这几根手指。可掐诀念咒这种东西是有一个特殊流程的。最后一个手势看着很简单。可一步做错都不是那么回事。纵使老夫一向以才智过人形容自己。几番尝试之后还是被那复杂的流程弄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