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串串没好意思告诉她今天慕容诗一直在照顾自己,故意扯开话题:“冰箱里有很多荔枝,你拿回去跟同学一起分了吧。”
“哇,这么多!”
“你多拿点。”
自从那次强吻事件后,徐串串每次去找慕容诗都是偷偷摸摸的。没办法,莲姨那个保温桶实在太大,如果不躲着别人,被人问起来她就解释不清了。
linda请假之后,慕容诗办公室就更加冷清了,徐串串一进去就因为冷气太大打了个激灵。
听到动静的慕容诗放下手里的工作,抬起头来,审视她脸色:“看上去应该是完全好了。”
徐串串小声地“嗯”了一声:“保温桶我洗好了。”
“先放着吧。”
徐串串把保温桶放到茶几上,偷偷看向慕容诗,发现她还是坐着不动,一时没忍住:“你还不下班啊?”
慕容诗拿笔在纸上“唰唰”写着什么,头也不抬:“还有点事。”
徐串串本不应该打扰她,略微沉吟,问她:“那个体温计你还要吗?”
慕容诗停下来看她,眉心一挑:“你想留作纪念?”
“咳——不是啊。”徐串串假装看向别处,“我忘记拿下来了,明天再还给你吧。”
其实她是想重新买一个还给慕容诗,只不过今天一直忙忘记了。
慕容诗却说:“不用了,我很少发烧,一般也用不到。”
徐串串:“……”我也很少发烧啊。
话已至此,徐串串不好再说什么,她微微欠身,说:“不打扰你工作了。”
正轻手轻脚往外走,蓦地听到慕容诗说:“能不能麻烦帮我倒杯水?”
徐串串心跳漏了半拍,定了定神,转过身:“可以啊。”
慕容诗一直有喝咖啡的习惯,杯子里还有咖啡残渣,徐串串先去洗了杯子,接了水送到慕容诗手上。
“谢谢。”
交接时,两个人的手无可避免的碰到。空调开得大,慕容诗的手很凉,一冷一热对比明显,徐串串像是被冻到似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她局促地站着:“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慕容诗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水,答非所问:“这里是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也不用这么紧张。”
徐串串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微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