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串串震惊到无以复加,“她也不喜欢我啊,是你误会了。”
慕容诗声音无起伏:“我有眼睛,我看得出来。”
徐串串啼笑皆非,说:“她是故意为了刺激你才那样演的,你被她骗了。”
“你太单纯了。”
“什么?”
慕容诗脸上没什么表情,黑沉的眼底却像是藏着某种情绪,沉默片刻,她突兀地笑起来,说:“没事,不重要了。隔得这么远,她也没那个机会抢。”
徐串串无言以对。
关于和安祭的关系,她已经解释过无数遍,可是每次慕容诗都不肯相信她,徐串串对此很无奈。
安祭是她们之间的敏感词,徐串串能避则避。她不打算解释。
慕容诗却突然醋劲大发,抱着她的头一顿啃,美其名曰是“盖章”。
除了脸上脖子上,慕容诗还扒了她衣服在她身上各个地方下嘴,口红颜色完全没了也没有放过她。
到了最后,徐串串身上全是被慕容诗嘬出来的草莓印,要不是考虑到她来大姨妈,慕容诗说不定连她底裤也给扒光。
浑身跟着了火似的却无处宣泄,那一晚对徐串串来说简直苦不堪言。
“完了完了,脖子上也有!你让我怎么去上班!”一大早醒来照镜子徐串串就炸了。
慕容诗不紧不慢地下了床:“我看看。”
红痕就在脖子右侧的地方,徐串串试图用刚过肩的头发掩盖,可是头发不够长,她稍微动一下那个地方就暴露出来。
徐串串转过身,幽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慕容诗撩开她头发看了看,眉头都没皱一下,说:“这个简单,我用遮瑕膏帮你遮一下。”
徐串串被她按坐在镜子前,哭丧着脸,说:“要是盖不住怎么办?”
事实证明真的盖不住。
那颜色太深,无论慕容诗涂多厚的遮瑕膏都能看出来颜色差异。她把手里东西放下:“今天你请假吧。”
“要是明天还没消呢?”
慕容诗笑着说:“那就继续请,到它消下去为止。”
为这点小事请假岂不是显得自己太矫情?
徐串串摇头,随手拿起桌上一支口红递给她:“实在不行,你把我整个脖子涂成红色吧,别人要是问起来我就说自己过敏了。”
“这都什么馊主意。”慕容诗哭笑不得,拍拍她肩膀,“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