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提起这个?
方沁愣了愣,黯然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我现在对她没感觉。”
安祭喘了口气,抵在方沁肩膀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说:“你们在一起三年。”
“你……介意这个?”
安祭其实没有什么处女情结,可是每次一想到方沁有过一个相处了三年的女朋友,想到每次方沁吻她时技巧那样娴熟,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但她又不想承认那是吃醋。
方沁只当她是默认,眼底一暗,手慢慢从她背上移开,想说“对不起”,安祭却一把将她抱住。
方沁愕然,一时没搞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安祭带着情绪的吻扑了过来。
安祭重重一吮,搂住她的腰,迎着她震惊的目光,挑衅地说:“肯定是你技术不好,她才把你甩了。”
“……”惊讶过后,方沁表情舒展,冲她散乱的双眸吹了口气,说:“好不好试了才知道。”
不再给她退缩的机会,方沁将她压倒在床。
两个人又纠缠在了一起,迫不及待要帮对方脱掉身上的束缚。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景,雨点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盖住了室内此起彼伏的娇.喘。
几天没做,慕容诗技巧一点也没退步,徐串串很快在她唇舌和手指之下溃不成军,长长地“啊”了一声,随着身体一阵抽搐,她像根苗条似的瘫软下去。
“才五分钟,这就完了?”慕容诗戏谑地看着她,用手背帮她把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擦掉。
同居以后,徐串串在这方面越来越没出息了,慕容诗只是随便一碰她……下面就稀里哗啦很快有感觉……
那白皙的手从鼻尖扫过时,徐串串敏感地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异香,表情一僵:“你刚才擦手了吗?”
她脸蛋绯红,嘴唇红肿透着水光,眼睛也是水润润的,慕容诗情难自禁吻了吻她,摊开掌心给她看。
“……”徐串串看到了那上面的油光,心中了然,红着脸叫道,“你还摸我额头摸我头发,脏死了!”
慕容诗扯了扯嘴角,说:“脏吗?我不觉得。”
说完,她将上面的东西涂抹在徐串串胸口,那认真的表情仿佛是一个烘焙师在给美味的蛋糕上最后一层奶油……
做完之后,她在徐串串紧张兮兮的目光注视下,俯身亲吻,开始品尝她的“美食”。
徐串串倒吸一口凉气。
“天怎么就黑了?”一个小时后,徐串串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问。
慕容诗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枕头抽出来,说:“刚才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