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勾了勾唇,“真是一出好戏。”说着,便灵子化消失了。
时臣嘴角抽搐,没来得及用优雅掩饰,就见祁连赫将空空如也的蛋糕底盘一扔,抹了抹嘴角也往外跑。时臣忍不住扶额,整天伺候这两位,心好累,再也不会爱了。
吉尔伽美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山崖上,垂着眸子看着下方环山公路上对峙的双方。caster歇斯底里地叫着“圣女贞德”,看起来有些神经不正常,而在他对面,saber护着爱丽斯菲尔,满脸冷厉。
英雄王盯着saber清丽的脸,嘴角微微勾起,却忽然,像想起什么一样抬头望了望。
“祁连赫去哪里了?”
祁连赫没有按assasin的报告来看saber和caster的这场好戏,直觉告诉他,最有趣的不是在那偏僻的盘山公路,而是在这里。
这座外表并不张扬的小教堂里。
教堂里灯火幽暗,彩绘的玻璃窗上隐约有着跃动烛火投下的影子。祁连赫悄悄走上前,一只手搭上木门,刚一用力,便停了下来。
一把约二十五公分的漆黑刀刃从门缝中伸出,由下往上直刺祁连赫咽喉。刀身不仅毫无反光,前刺时甚至连声音都没有,悄无声息好似影子。
祁连赫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微眯着眼,看着那可怖刀刃在即将刺入皮肉的一瞬,无声无息地收了回去,而后,门开了,一身漆黑的言峰绮礼面色黑沉地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将门内的一切遮挡得严严实实。
“什么事?”
祁连赫盯着言峰绮礼的脸,那张似乎永远苦大仇深的脸孔看不出任何除疲惫之外的情绪,可他却像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嗤地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