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master还给我,言峰绮礼!”
迪卢木多逆光站立,本身便很凌厉的脸隐隐紧绷,似乎随时准备一言不合暴起伤人。
言峰绮礼对扑面而来的杀气无动于衷,他转过身,伸手掸了掸衣角的褶皱,不紧不慢地抬头看去,道,“如果你指的是肯尼斯的话,他已经不幸身亡,教会正准备将他送回时钟塔。”
“把他给我!”迪卢木多说。
“我拒绝,你并非肯尼斯亲属,没有资格领走他的遗体。”
“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迪卢木多狠狠咬牙,运起红色□□凌空刺来,枪头似刺破了空气一般发出刺耳的鸣响。
言峰绮礼后退一步,侧头闪过刺来的枪尖,“教会内不许动武。”
“啧!”迪卢木多将言峰绮礼的警告置若罔闻,手腕一转,□□斜劈而下,却被言峰绮礼再次躲过。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肯尼斯的遗体。”
“master他不会死的!”迪卢木多提着枪跃起,劈下,轰地将教堂里的长木椅劈成了两段。“现在还来得及,如果用间桐家的魔术的话……”
6个小时前。被索拉强制夺走了令咒后心中不忿ncer离开了索拉游荡在冬木市街上,却未料到在街头被一名路人拦下,被塞了一条丝巾和一张便笺。那丝巾正是索拉所佩戴ncer按照便笺上的说明来到间桐家,便发现自己的master即将再次换人。这一次,换的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幼女。
他愤怒得无法自已,几乎要提枪将整个间桐家毁掉。可那个拄着拐杖的老者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