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梦!白晓梦!”习惯性的摸了摸给他小时候留了很多回忆的青铜马,帅智宝绕到了大屋前,朝屋里叫了两声。
“晓梦没在,和她们同学出去逛街了,还没回来呢。”白国礼的夫人胡月隔着纱窗告诉帅智宝。
“这样啊。”
“怎么了,小宝,你找晓梦有事?”
“没事没事。您忙您的吧。”帅智宝说话就要走。
“你进来吃块西瓜来吧。”胡月举着西瓜邀请帅智宝。
“不了,您吃吧,胡妈,我还有点事,先闪了。”
告辞了胡月,帅智宝直奔了白晓诺的正院大房。
见白晓诺房里亮着灯,人应该在,帅智宝按了门铃。
因为是聋哑人,白晓诺房间的门铃不仅有声音,屋里还挂着一圈火警警报式的闪烁灯。
见到灯闪了,白晓诺出来开门。
门开,就见帅智宝在门外站着,白晓诺敏锐的看到了帅智宝手里的两块膏药,小眉毛一皱,给帅智宝拉进屋,用手语问他:怎么?又受伤了?
从小就爱打架,帅智宝没少让白晓诺帮忙处理伤口了。
此时的白晓诺穿的十分休闲居家,一件白色带红心图案的大体恤一直盖到了大腿,搞的她下面好像没穿短裤似的。
习惯性的在白晓诺让人心荡的超级大乳房上溜了一眼,帅智宝打手语说;开空调睡觉,被吹了。
白晓诺露出一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的表情,接过帅智宝手里的膏药,打手语问他:吹到哪了?脖子吗?
帅智宝走到沙发边,歪着坐下,脱掉了自己的黑T恤和里面的黑背心,露出瓷实的背部肌肉,按着后心附近,让白晓诺在那里贴。
白晓诺用很柔软的手按了按帅智宝点的地方,以压摁力度来询问帅智宝准确的位置。
帅智宝被白晓诺按的肩胛下面生出了很不舒服的搓痛,连连点头,让白晓诺给他贴。
白晓诺很小心的帮帅智宝贴上了膏药。
两贴虎皮膏药上背,帅智宝立时感觉到背部有拔火的感觉,显然虎皮膏药对他组织内部的自残形挫伤有不错的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