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紫夜有些头大的摇摇头，沉沉一声叹息：「你再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都说了两遍，你居然都没有上心……」

「对不起……」飞雁略显尴尬，却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在好奇……以你这样的姿色，早就应该被某位皇子收入妾室了……」

紫夜既然以真面目对待遇於她，想来是要坦诚相对的意思。

飞雁在这个时候，若是再遮遮掩掩，只会增加两人之间的隔阂感，这种产生距离的事情，对飞雁来说是没有好处的，所以她必须直言相对。

紫夜唇边弯出一抹笑意：「你倒是实在……但是如果你仔细的想一想，就会明白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发生了……」

飞雁的眸心顿时一颤：「因为你一直都以妆容，掩盖着自己的真实面貌？」

「你还是没有仔细听我的话语……」紫夜无奈的一声长叹：「我方才已经说了，其实冥海已经告诉你们答案了……」

飞雁的呼吸不觉一滞：「你的意思……是虚妄空间的事情？」

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猛然惊醒：「你是从外面来的？」

初见紫夜的时候，她只顾着关心游锦的问题，所以也就疏忽了关於紫夜的蛛丝马迹。

如今经她一提醒，飞雁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究竟哪里不对。

「你是人族……外面的人族……」飞雁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些磕磕巴巴。

外面的世界，是她们自小就向往的自由世界，一个她们认为并不存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