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这封信上的笔迹,和她一模一样
她蓦地攥紧了纸张,压下眼底的震惊,“敢问皇上,这信从何而来”
“不是你让老四送来给朕的吗”
“”
这下子,她眼底的震惊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了,不可置信的看向萧临楼。
男人皱了皱眉,“昨日你离开后没人动过你的屋子,今日下人整理的时候看到的。这信的旁边还放了一张字条,让我把信拿来父皇这里面写的是什么”
她睁大眼睛,“你不知道”
萧临楼摇了摇头,“信上封了蜡,我没看过。下午我把信送来不久,又被父皇传召入宫了,我也是在你之前刚到的。”
“宁筝。”萧涟漪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和林修是来找父皇商议大婚事宜的,可是一进门就看到贤王父女跪在那里,然后云贵妃带着叶拂衣来送汤,再然后四哥也来了可父皇就是不说发生了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
地上跪着的一直不曾出声的人骤然开口,众人的目光纷纷朝她看了过去。
萧涟漪起初以为她这话是跟自己说的,正要反驳,才发现苏清怜的视线正直直的盯着宁筝。
宁筝皱眉。
苏清怜冷笑,“你不满太子殿下强行将你带回府中,所以故意拿我的身份来报复他,是吗”
众人脸色俱是一变,什么身份
萧南巡瞳色骤暗,倏地朝宁筝看过去。
最近得知清怜身份的人只有她,能使唤老四办事的人也只有她。
而且贤王府素来不与人结怨,能从此事得益的人好像还是只有她。
宁筝察觉到他的视线,瞳孔微微一缩,十指蓦地攥了起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笑道“太子殿下,您看属下做什么”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景帝对这几日发生的事也是知道一些的,他皱了皱眉,蓦然开口,“宁筝,是你先叛离太子府的,太子带兵将你抓回也是理所当然,你为了这种事陷害郡主吗”
叛离太子府
宁筝敛下眸,“回皇上,且不论郡主是不是被陷害的,这信并不是属下送的。”
“朕不关心这信是谁送的,”景帝眯起眼睛,“朕只问你,信上内容是否为真”
“”
不关心他问什么问
宁筝摇了摇头,刚要开口,一道克制而压抑的嗓音蓦然在她身旁响起,“宁筝,枉顾你意愿的是本宫,你不要牵连旁人。”
宁筝微微一震。
牵连
其实她并不在意苏清怜一口认定是她,也不在意帝王怀疑揣度她,可是此时此刻他好像也不太相信她呢。
宁筝闭上眼,蓦地笑了一声,然后睁眸看着他,“殿下对郡主果然一片真情啊那若真是属下做的,不知殿下可愿看在郡主的安危份上,放属下一马呢”
萧南巡脸色骤冷,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怀疑,那么她这句话几乎就是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