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咕哝一句,突然咔咔几下脱了个精光,叉腰冲九方游蔑视一笑,然后跳上床:“赶紧给我按摩!”
九方游看看旁边貌似风轻云淡的小身子骨,不紧不慢拿出一条丝帕。
聂珵只觉双眼一下被蒙住:“你又干什么?”
九方游摁住他正挣扎的手:“免得你看着我心情不爽,影响药效,这样你就可以把我想象成……任何人。”
聂珵没再动弹:“算你有自知之明……!”
想不到他话音未落,一双沾着清凉药膏的手已然将他那里扶起来。
聂珵浑身忽地起了一层说不出口的怪异感,那双手与九方游嘴里的尖酸刻薄完全相反,一下下将药膏推送化开,动作竟出奇的温柔。
聂珵一时闭上了嘴。
然后就在他原本吃完王八盛宴燥热不已的身子渐渐平息,脑补画面也从一开始的不可描述到脉脉温情,舒服得昏昏欲睡时,九方游那不开眼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想谁呢?你这儿的凝印气色真好啊。”
“你吃王八你气色也好!”聂珵恼怒地瞎掰,“再说你管得着吗?我想贺江隐给我按摩鸡儿行不行!”
却不想那里一痛,聂珵“嗷”一声:“你干啥——”
正要掀开眼罩的手被挡住,九方游道:“别动,给你疏通经络,乱动保不齐就断了。”
聂珵不动了。
于是半个时辰过后,等九方游准备的药膏全部用完,轻微的鼾声也随之而起。
聂珵就打着鼾挥开正轻轻擦去他脸上一块油渍的手,含糊不清道:“你这只小王八,真不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