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舜也不想多说了,起身:“行了,我去试试那张桌子。”
“不好用跟我说,我好改。”
尹舜“嗯”了一声回房。
把门关上后,尹舜坐在桌子前,手小心地放在桌面上,轻轻地摩挲,仿佛在触摸什么易碎的珍宝。他趴在桌上,深吸了一口气,闻着还没散净的淡淡的白漆味,嘴角禁不住弯起一个弧度。
第二天夏槐到局里,娄京望着他脸上的被药水处理过的伤,揉了两下眼:“夏槐?”
“嗯?”
“以前见你手上被砍出血都不见处理,怎么现在脸上擦破点皮就涂起药水了?”娄京打量着他抹上红药水的伤,好奇地问道。
夏槐说:“我想变得精致点不行?”
“行。”娄京点点头说,“帅哥就是该顾着自己那张脸,你终于有这个意识了。昨天那打你脸的孙子给关拘留所里了,你这伤情不知道够不够判他。”
“够判又怎么着,能给判个枪毙吗?”夏槐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