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夏槐黑着一张脸顶着一头不规则锯形刘海去上班,看见他刘海的同事,就没一个能忍住笑。
娄京是笑得最欢的那一个,要不是还在上班时间,他估计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唯一庆幸的是,今天袁樱在外面值班,没在局里。不然要是让袁樱看见他这副狗模样,夏槐真是比死了还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娄京半个身子挂在夏槐身上,看着他滑稽的刘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刘海你自己啃的?”
夏槐阴着一张脸说:“耗子啃的。”
“能啃成这样,那只耗子也挺不容易的哈哈哈哈!”娄京捂肚子笑得像块瓜皮。
夏槐心里碎碎念着:你还知道我不容易?您老可真是送了颗灾星来克我!
熟悉的脚步声荡漾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娄京没心没肺豺狼虎豹似的笑戛然而止。立马把半个身子从夏槐肩膀上挪开,坐回位置上认真地翻看起档案,脸上不留一丝欢乐的痕迹。
“苏小寒的那个案子,都把调查到的线索汇报汇报。”易清决走路自带一阵风刮进办公室,刮得办公室里低头的芽苗全部挺拔身姿。
一个同事说:“医检报告还没全出来呢,这么着急?”
“媒体在网上大肆传播,现在全国人都在关注这个事儿,刘局今天找我谈话了,当然要着急点。”易清决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所有人都把椅子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