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吧?”尹舜嗓音发哑问。
“我哪里故意了?你没看出来我也很辛苦吗……”
尹舜实在不想再纵容夏槐,熟练地脱掉手铐,在夏槐惊讶地睁大双眼之际,那双银手铐落到夏槐手上。
望着突然被桎梏的双手,夏槐一声娘没骂出来,腰陡地被上提,猛然的入侵让他的话语悉数咽回喉中。
尹舜总喜欢不断地刺激夏槐的敏感点,夏槐越反抗,他就故意刺激得越厉害,常让夏槐哭腔连连,歇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这样,夏槐每次都泄得很早,尹舜食味不足,不等他休息好,就会进入新一轮猛烈进攻,任他怎么叫喊或骂或求,都不会放缓丝毫攻势。
看夏槐攀上顶峰的表情是尹舜觉得最享受的事情,那种时候的夏槐脸颊像绯红的晚霞,声音似云燕呢喃,身体柔得像水,对他的依赖愈发深。缠粘在他身上,好像离不开他一样。
结束后,夏槐汗涔涔地趴在尹舜身上,急需呼吸氧分,背上漂亮的蝴蝶骨一起一伏。
尹舜抱起他,走进浴室。热水放下,不一会儿,热火席卷浴室,夏楠云燕般的呢喃以及那迅猛的冲击响再度不断传来。
浴室终究不能幸免于难,费时巨长的新一难结束,雾气朦胧的镜子,中间被趴出个形来。浴缸的水也混混沌沌,像是被狠狠糟蹋过。满地的水,还混杂了点别的颜色的东西,看着不太像沐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