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京倒不在意那么多,虽然砍掉他手的人就是向昱新,但向昱新这家公司的假手是真的好用。他现在算是名商人,开了一家安保公司,专门为那些重要人物提供保镖服务,做得还不错。人一有钱,家庭就和睦,跟老婆吵架的次数都少了。
白泽廷和易清决聊到这里,不由都笑了笑。
此时,开着的电视上正播放一则新闻,一位在中国久居的美国籍加拿大医生被誉为现世“白求恩”,几年来免费治疗中国绝症患者,并为国内戒毒工作奉献出大量时间精力。
记者采访到他为什么要在中国行善时,他回答道:“我只是遵守了和夏先生的承诺。”
易清决听到一个“夏”字,想起夏槐,问白泽廷:“夏槐怎么样了?”
“现在在警校当教师,偶尔有案子局里刑侦科会去咨询他的意见。成长了很多。”
易清决“呵”了一声:“我说你,当初非得给我撬走这么一个人,现在人都不回警局了,你图什么?”
“那些年你成天觉得他当协警可惜,我替你栽培栽培他你还不乐意了?”白泽廷觉得自己委屈起来。
易清决懒得和他争辩这个,又问:“尹舜呢,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