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挂在她脖子上的黑煞玄珠黑成了金色,她身上的精神力波动着,阶级重现,只是变成了四级。
「丫头,你怎么变成四级了?」
「嘻嘻嘻,」月影一笑,身边的风景都黯然失色:「这样好,免得锋芒太利。」
宫天霸点点头。
虽然他不明白她变化的原因,但也能想到她用了某些掩饰的手段。
月影四处看了看:「烈兄还没起?」
宫必破淡淡一笑:「我估计三哥今天都不会起来。」
「我去看看。」月影贼笑着往他们的院子走去,她当然知道为什么三爷爷不起来,自然是因为拚酒的事,学狗叫,恐怕他抹不开脸吧。
院子内,宫必烈从窗口看到窍小的身影,不由得脸色微变,急忙躺到床上:「逸阙,快去挡住那丫头,就说我宿醉未醒,说我头痛。」
「愿赌服输,」宫逸阙瞟了瞟窗外的小人儿:「你躺着也不是办法,学两声狗叫又不少肉。」
「放屁!」
宫必烈从床上跳走来,一记猛拳砸向宫逸阙脑袋:「老子是你爹,你敢帮那丫头欺负你爹,活得不耐烦了?!」
宫逸阙抱着头躲到一边,不再出声。
脚步越来越近,片刻,房门传来敲门声。
「烈兄,还没起?」月影的声音带着调侃,「开门,要不然我就撞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