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抵达漠北(1 / 2)

“你要还是这样一种神秘莫测的样子,我……”

陆明绯咬了咬嘴唇,“我都有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了。”

“贼船?”

齐云开笑着抬手掸掉落在她肩头的一枚枯叶。

“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和我一起来看漠北风光吗?”

陆明绯瞳孔震了震,上前半步一把抓住他衣服。

“齐云开,你他娘给我好好说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齐云开把她抓在胸前衣服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是你自己愿意陪我来的。”

“齐云开!你究竟是怎么了!”

陆明绯两只手被他轻松钳制住,越挣扎他箍的越紧。

“来人!”

凌摩立刻上前递上一个白色瓷瓶,齐云开手指拨掉盖子送到陆明绯嘴边,强行撬开她牙关,将一瓶子苦涩辛辣的药水灌进了她嘴里。

“你最好别吐。”

他捂着她嘴,手指刮着她喉咙处,声音温柔的能把人溺死。

“乖,咽下去,不然还得再喝一瓶,再苦一次。”

陆明绯果然禁不住喉咙一动,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那感觉就像是吞了一口炭火,划过食道落进胃里烧的灼烫。

但这种灼烧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无力眩晕感马上盖过,两腿一软,滑倒在齐云开怀里。

当她再醒开时是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很大,陈设摆置也很考究,奇花异草也放了不少,珠帘罗帐配着香薰袅袅,围着丝网的火盆散发着融融暖气。

这么奢华气派,估计也只能是漠北王府才能用的规制了。

陆明绯撑着身体站起来,走到

立在地上的铜镜前,镜子里清晰反照着她身穿一身水青色绫罗衣裳,披散着的头发显得凌乱,不知道到底是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

她甩了甩还是有点晕的头,晃晃悠悠的走到门边,伸手一拉,发现门从外面锁住了。

陆明绯回想起自己晕过去之前齐云开说的那些话,那副古怪欠揍的模样,现在被锁在这里估计也是他的意思,抬脚恶狠狠的踢了门一脚,又到窗户边拉了拉,果不其然也被从外面钉死了。

她一边找出口,一边在心里骂齐云开,心说等出去了非要把他按地上胖揍一顿,追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约是心有灵犀,站在湖心拱桥上喂鱼的齐云开手一抖,手中鱼食都撒了下去。

“殿下。”

凌摩快速跑到桥上,低头抱拳行了一礼。

“人都抓到了?”

“是,此次王妃联合漠北官员计划谋害王爷,趁王爷病中迫其改立二公子为世子,人证物证确凿,为防有漏网之鱼,属下等已经将为首官员和王妃以及王妃娘家所有人都控制下来,押送府中内牢,听候世子殿下发落。”

齐云开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撑着桥栏杆发笑起来。

凌摩不明所以,心里有些畏惧。

“殿下您……属下可是说错了什么?”

齐云开止了笑,站直身体望着远方。

“你说得很好,未来回到长安,你要记得就照今天这么说。”

“属下记住了!”

齐云开把碗里的鱼食全都倒进湖里,冷眼旁观着湖水里的锦鲤一拥而上,贪婪的大口大口争夺鱼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那继母和弟弟为了争夺王位,为了做这漠北之主而亡,也不算冤枉。”

他侧身看向凌摩,问他:“你说是不是?”

“王位本就是您的,王妃和二公子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动了心思,自然死的不冤。”

齐云开点点头,“说的好。”

他把手里的空碗放在桥柱上。

“走吧,该去见见我那父王了。”

当夜齐云开陆明绯,以及追随齐云开多年、或在明处或在暗处护卫他的八个侍卫,一行十个人骑着快马,从东向北,路遥遥水迢迢,踏破风霜尘沙,马背上颠簸将近十天时间,终于跨进漠北地界线。

十月底十一月初,别处气温尚还和暖,漠北已经寒风飒飒,冷气袭人。

至于漠北的风光,最绝的当属抬头远望时那半浮在空中延绵不绝的雪山,山顶上顶着冽冽寒阳,白雪融化汇聚成流,涌入静静流淌跃动金光的湖泊中,飞鸟、麋鹿、鱼虾,所见生灵皆安之若素,万物彰显着这博大宽广之地的静谧安宁。

说实话,陆明绯刚刚踏入这片土地时,就觉得这里比她去过的任何地方都要好,不像长安人多,那样的心浮气躁,也不像西北环境恶劣,战火不息。

它的感觉倒是和齐云开这个人很像,有种淡漠凉薄,只顾自身,自由自在,随处栖息。

“漠北的人应该都是很会自己经营好自己的生活,与世无争的吧?”

陆明绯跟在齐云开身后,忽然发问。

齐云开掀起眼皮,“与世无争?”

他轻嗤一声,“怎么可能呢,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所以你回来,是来争王位的?”

她走到他前面拦住他,“可你本来就是嫡长子,一出生就被定为承袭王位的世子,名正言顺,谁还能和你争?老王爷百年以后,王位自然就是你的,可你现在擅自回来,连长安都不回,朝廷那边也不奏明,就连陛下你的亲皇叔父也全然不知。齐云开,你比我聪明强干,凡事心里有数,但是这次玩的确实大了。”

齐云开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亦正亦邪的笑容。

“你怕了?”

“怕我就不会跟你一起来了。”

“对啊,你不是本来就知道我回来要做什么吗?”

“齐云开你……”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盯紧猎物的捕食者,嗜血的凶光让受惯了他宠爱和温柔的她觉得陌生,甚至害怕

陆明绯咽了咽口水,“这一路上我问过你很多次,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回来,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是老王爷不好了还是别的什么,让你必须回来做好准备,可你一直绝口不谈,什么都不告诉我,现在都快要到王府里面了,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告诉我,我也好知己知彼有所准备啊。”

当夜齐云开陆明绯,以及追随齐云开多年、或在明处或在暗处护卫他的八个侍卫,一行十个人骑着快马,从东向北,路遥遥水迢迢,踏破风霜尘沙,马背上颠簸将近十天时间,终于跨进漠北地界线。

十月底十一月初,别处气温尚还和暖,漠北已经寒风飒飒,冷气袭人。

至于漠北的风光,最绝的当属抬头远望时那半浮在空中延绵不绝的雪山,山顶上顶着冽冽寒阳,白雪融化汇聚成流,涌入静静流淌跃动金光的湖泊中,飞鸟、麋鹿、鱼虾,所见生灵皆安之若素,万物彰显着这博大宽广之地的静谧安宁。

说实话,陆明绯刚刚踏入这片土地时,就觉得这里比她去过的任何地方都要好,不像长安人多,那样的心浮气躁,也不像西北环境恶劣,战火不息。

它的感觉倒是和齐云开这个人很像,有种淡漠凉薄,只顾自身,自由自在,随处栖息。

“漠北的人应该都是很会自己经营好自己的生活,与世无争的吧?”

陆明绯跟在齐云开身后,忽然发问。

齐云开掀起眼皮,“与世无争?”

他轻嗤一声,“怎么可能呢,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所以你回来,是来争王位的?”

她走到他前面拦住他,“可你本来就是嫡长子,一出生就被定为承袭王位的世子,名正言顺,谁还能和你争?老王爷百年以后,王位自然就是你的,可你现在擅自回来,连长安都不回,朝廷那边也不奏明,就连陛下你的亲皇叔父也全然不知。齐云开,你比我聪明强干,凡事心里有数,但是这次玩的确实大了。”

齐云开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亦正亦邪的笑容。

“你怕了?”

“怕我就不会跟你一起来了。”

“对啊,你不是本来就知道我回来要做什么吗?”

“齐云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