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2)

妃王腾达 妃缱绻 1938 字 16天前

璧儿皱眉想了想,然后弯下腰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灰蒙蒙的布包递给花卿颜,“小姐,这是夫人叫我帮您保管的,且吩咐我一定要护好,不能落在其他人手里。之前怕被花家的人拿走所以一直没有拿出来,您看看,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花卿颜看了眼布包,夸了声璧儿做得好。快速的拆开布包,里面只有一件原主的袄子,还是刚出生婴儿穿的那种。花卿颜翻了翻,觉得原主的娘如此重视,不能就只是一件袄子这么简单。不一会儿果然让花卿颜发现了端倪,这袄子的夹层里有东西!

正文 第16章 居然有遗产

花卿颜觉得原主的娘真是会藏东西,居然将东西藏在小袄子的夹层里。就算这小袄子被人拿到了,估计也是随手扔掉了,有谁会发现藏在夹层里的东西呢。

原主是在将军府出生的,用的东西应该都精细。但是这小袄子虽然面料考究,但做工却是粗糙,一点也不像将军府里的绣娘绣出来的。

璧儿看着小袄子,有些悲伤的垂下眸子:“这是夫人亲手给小姐缝的小袄子,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女红却差得一塌糊涂,所以府里的衣裳都是绣娘做的。当年夫人生了小姐,非常的欢喜,就寻思着亲手给小姐做衣裳。夫人整整做了三个月才将这小袄子做好,手指头都扎破了无数回,将军心疼夫人不让夫人做了,夫人还跟将军闹了脾气。”璧儿说着瞅了眼花卿颜,见她脸色不好,也就闭了嘴。

其实花卿颜是想起了自己的妈妈,那个世界上最疼她的妈妈。她出生就被判了死刑,妈妈甚至想过再生一个孩子,等那孩子的心脏长好之后,换给她。却被家里人拒绝了。她是独生女,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妈妈总是将最好的东西留给她,无论她想要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妈妈都会给她弄来。

听着璧儿的话,结合着原主的记忆,花卿颜知道花夫人也是深爱着自己女儿的不知道她们在天堂相遇了没有。不过花卿颜有些替原主遗憾,居然没有见到花夫人最后一眼,在被抓之前,花夫人和原主的嫂子就已经将原主和小包子送走了。

花卿颜收敛了情绪,用镰刀将绣线割断,从小袄子的夹层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这时小包子们也跑了过来,四双眼睛期待的看着油纸包。花卿颜一层一层的将油纸包打开,只见里面有一张纸和一封信,还有一个玉佩,那张纸就是胡郎中所说的那处房的地契,而信上写着用梅花小楷写着“卿颜亲启”。

花卿颜有着战战兢兢的打开信封,抽出里面那张薄薄的纸,漂亮的梅花小楷映入眼帘。

“卿颜,待你看到这封信时,娘已经不在了。卿颜,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将无忧和兮儿养大,你们是我家最后的希望。乖女儿,不要想着报仇,敌人的力量太强大,我们斗不过。娘只希望你们好好活着!以后娘不在你身边,定要照顾好你自己,这样为娘才能放心。”落款处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花卿颜知道花夫人姓梅,雍京城里许多人都喜欢称呼她为“梅花夫人”。

花夫人在临死前,最后的愿望就是她的女儿能好好的活下去。不知不觉花卿颜已经泪流满面。

一个母亲对子女的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花卿颜细微的抽泣声。小包子们见花卿颜哭了,便上扑上去安慰她,却被璧儿抱住。两个孩子在璧儿怀里不断的挣扎,但是璧儿却依旧没有放手,她对两个孩子摇摇头,轻轻拍着她们的背安抚他们的情绪。

她也知道小姐在伤心难过,但小姐需要自己平复心情。

花卿颜深吸了口气,压住那翻涌的情绪。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从此后她就是这个世界的花卿颜,是花耀宗的女儿,若寻到证据,她一定会为花家报仇,用罪魁祸首的鲜血祭奠整个花家!

花卿颜将信叠好重新放回信封里,她现在没有时间感伤,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她要完成娘的意愿——好好的将孩子们养大,好好的活下去。

花卿颜将目光落在那玉佩上,那是一块羊脂白玉,玉质细腻,可见是上品。玉佩上镂空雕着一只鸳鸯和一朵莲花,花卿颜摸了摸,在莲花的花瓣上居然还有一个小小的“楼”字。

娘的信里并没有提到这块玉佩,但花卿颜想它居然和地契还有信放在一起,那么定然是极其重要的。于是她将信和玉佩一起又放回油纸包,叠好之后塞进小袄子里,等哪天借了针线把小袄子缝严实。

花卿颜将装着小袄子的包袱重新塞回床底下,拿着地契挥了挥,脸色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明天我就去哪地方看看,然后寻个机会搬出去。总之,我不会再让我们挨冻挨饿,被人打骂了,以后,我们定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璧儿听花卿颜一直在说“我们”,她知道这其中也包括了她。果然,花盼盼那个不安好心的女人都是骗她的,她的小姐会一直把自己带在身边,还会保护自己!璧儿随着花卿颜的话,畅想着她们往后的生活,眼睛渐渐的耀耀生辉。

这时,门外响起了花洋的声音,“花卿颜,爷爷叫你去堂屋呢,你快点出来!”

花卿颜皱了皱眉,对于那个爷爷没有一丝好感。她甚至从来没见过。不知道现在找她过去是为了什么,当然绝对不是好事。花卿颜不想搭理花洋,但花洋的态度很不耐烦,甚至用脚踹了踹门,柴房的门本就不结实,再被他那样踹下去,估计她们晚上就要吹风了。

花卿颜无奈地将地契交给璧儿,用眼神示意她收好。直到璧儿听话的将地契塞进自己衣襟里,这才起来半开门,“爷爷叫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