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 / 2)

妃王腾达 妃缱绻 1960 字 16天前

花卿颜是单手抱着兮儿,而且小家伙还不老实一直在动,所以有些累。她看了看无忧落脚的大石头,还算是平坦,便依言将兮儿放下来,让她站好,不能乱跑,又嘱咐无忧照看好妹妹。无忧塞了一个海星到兮儿手里,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跟花卿颜保证,一定把妹妹看得牢牢的。

手得空了的花卿颜终于有空走到旁边一些去寻找“宝物”了。她从旁边的大石头上揪下来一大捆的海带塞进竹篓里,边对已经捡了半竹篓凑过来的花碧落解释,“海带骨头汤,给大家都补补钙!”

不过花卿颜话音刚落,就惊喜的发现那被海带覆盖了的大石头下有一湾较深的水坑。花卿颜清楚的看到,五条足足有三十公分的三文鱼挤在水坑里,更往下,花卿颜还看到了鲍鱼和海参!

三文鱼可是深海鱼啊,平时都是在海平面下六百米至二千七百米的深海里游曵,除非是专门的海船打捞,平日里根本就很难见到!前世花卿颜曾经跟着外公去海钓,虽然钓上来不少,但那是他们把船开到了远海,用的也是海钓专用的鱼竿,能深入深海,这才钓上来。如今在这海滩上白捡了这么多三文鱼,花卿颜怎能不高兴!那因为王春花的话而生出对老花家的厌恶也被她抛在脑后了。

“大海真是好厉害啊!”花卿颜忍不住学着无忧感叹了一句,大大的桃花眼因为这发现笑成了新月,“碧落,快快,把这些三文鱼都捞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啊!还有下面那些海参和鲍鱼!一个都不能放过!”

花卿颜说着直接伸手进水里捞了起来,连自己湿了一大截的衣袖也管不着了。

虽然不是在深海,但三文鱼还是活的,所以花卿颜一只手根本就不好抓,鱼还大,是不是抬尾拍起水花,不一会儿花卿颜连衣襟都湿透了。

花碧落瞧得又是心急又是心疼的。花卿颜手受伤,失血有点多,养了两天脸上都还有些苍白,瞧着她那细细的手臂,花碧落终于是忍不住了,不由分说的将花卿颜往后拉了拉直到让她彻底离了水,这才说:“姐姐你放着,让我来!你身子还虚着呢,可不能再玩水着凉了!这些鱼,我来帮你抓,保证一个都不放跑!”

花卿颜瞧着她那严肃的小表情,也不再强求,点点头笑道:“行,那你动作快点,也别着凉了。不然的话,就要轮到无忧和兮儿照顾我们了。”

花卿颜不过就是一句玩笑话,倒是让一旁的无忧听到了。小无忧瞬间便是站起来,背脊挺得笔直笔直,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娘亲放心,璧儿姐姐放心,无忧会照顾好你们和妹妹的,爹爹说了,无忧是男子汉,有责任照顾女孩子!”无忧又看了看水沟里的鱼,往前走了两步,道:“以后鱼也由无忧来抓,不过现在要麻烦璧儿姐姐先代替无忧一下下,鱼鱼有些大,无忧的手还小,抓不住!”

花卿颜和花碧落两人对视一眼,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花卿颜伸手将小青松无忧搂进怀里,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心里的感动和欢喜都要溢出来了。

“好无忧,娘亲知道无忧是男子汉,能帮娘亲做很多事!娘亲很高兴!”花卿颜亲了亲他的额头,两人抵着额头,花卿颜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不过,无忧现在的任务呢,就是快快乐乐长大,健健康康的陪在娘亲身边,好好的保护妹妹,娘亲啊和你们的璧儿姐姐,就负责守护着你们俩!”

正文 第111章 行走的断头刀

繁华的雍京弥漫在一层浓雾里,像是随时都能凝结成水滴落下来,带着冰冷的凉意。寒风,时不时的呼啸而过,就算太阳照常挂在天空,却依旧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

可这样寒冷的天气却没有消弭人们的热情,街市上依旧人来人往,摊贩琳琅吸引着过路人的目光。

观澜居总店坐落在雍京最繁华的街市里,古朴而又大气的四层高楼,坐在最高处的雅间里,能瞧见睿王府那华丽而巍峨的宫墙。

靳南书倚着雕花棂窗,托腮远望,他的视线对着睿王府的方向。半晌之后,靳南书幽幽的叹了口气:“哎,无聊透顶。闷葫芦,你就不能说句话么?好歹跟我聊聊天。”

靳南书说完便是转身踹了脚身边的椅子,力道挺大,那实木的凳子晃了晃砸到在地上,在地质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远远坐在桌边的人这才抬头看他一眼,不过靳南书没瞧见他脸上的表情,因为那人带着一个黑色的遮住了上半张脸的特质面具。不过露在外面的唇和下巴却是有着姣好的形状,棱角分明。

那人有一双如同猫儿般琥珀色的眸子,但却带着一片寒霜。那双眸子里似乎没有情绪,看不出心思,只有冰冷一片,如同雍京城外冻结成冰的长乐湖。

靳南书在那人望过来的时候,莫名的打了个冷颤,连忙裹紧了身上的狐裘,无奈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是我失策了,不该把你叫出来,明明知道你是这个鬼德行。”

靳南书说着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他堂堂镇南侯府的小侯爷,在这雍京城除了睿王再也寻不出一个狐朋狗友来陪自己吃喝玩乐了,就连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这人生啊,简直悲哀!

他靳南书此生唯二的好友,一个失踪,生死不明,一个抛下自己逍遥快活了,亏他还眼巴巴千里迢迢的跑来雍京给人送菜谱,真是一片冰心遭狗踩啊!

啊,不!靳南书摸了摸鼻子,赶紧收起了自己那快跑到天际去的胡思乱想,他刚刚居然把某个人比作狗了,真是罪过!哎呀,今日的想法绝对不能让第二个知晓,不然的话,真正要变成狗的,就是他了!靳南书想着有些心虚的用余光瞥了瞥桌边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