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太监赶紧的去传御医。
朝臣纷纷的起身向皇帝告安,楚逸祺懒得理会这些人,一众朝臣出了嘉临宫的大殿。
待到燕祁和云染走出去,有些朝臣还没有离开,纷纷的抱拳和燕祁云染打招呼,今日处死蓝家一门,怒打德妃,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现在蓝家一门全被处死,他们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燕王府的马车。
燕祁和云染二人相视,瞳眸绞在一起,千言万语融在彼此的眼神里,最后只化着浓浓的一声叹息,燕祁伸手紧紧的抱着云染的身子,把她搂进怀里:“染儿,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云染窝在燕祁的怀里,温顺得像个小兔子,一动也不动,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心才安宁下来,再也不空落落的。
思念像一种病,刻骨铭心,想着她,念着她,担心着她,生怕她吃不好睡不好再受人欺负了,现在看到她完好无损,他的一颗心才归位,看来他是真的病了,中了一种叫染儿的毒,此生都无法治愈,不过他只觉得幸福。
燕祁抬首,俯身盯着怀中的人儿,一些日子没见,她竟比从前更妩媚娇艳了几分,吹弹可破的肌肤,眉似纤柳,眼似水杏,眸中似秋水一般的潋滟,布满了柔情,粉嫩的唇像被风吹熟了的桃子一般的诱惑着他,燕祁的眼神不由得幽暗了,喉结滚动着,眼神炽热了,多少个夜晚,他都会想起她柔滑细嫩的身子,那样的娇软酥绵,令他控制不住欲念大动。
现在这样的人儿便在他的眼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火热的意念,俯身恨恨的吻住了云染的唇,像暴风雨袭击着娇嫩柔软的花儿一样,狂暴而热切,狠狠的碾转缠绵的吻吸着,好似婴儿找到了自己的奶源一般的,使命的压榨着口中的芳香。
马车里气氛热烈,外面驾车的手下侍卫没听到里面的动静,光是用想的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马车一路不耽搁的直奔燕王府,这一次没有选择从正门而进,而是从东侧门一路直奔墨沁院,待到到了墨沁院停下。
手下侍卫还没有来得及禀报,便看见一道光影一闪,燕郡王已抱着郡王妃一路闪身直奔墨沁院而去。
路上,墨沁院的下人皆错愕,云染则把整个脸袋都埋在了斗篷里,看也不敢看随处可见的下人,脸颊烧烫红艳得好像后园的梅花,这家伙是不是太猴急了,而且先前在马车上他已经撕了她的衣服,若不是因为在马车上,恐怕他真能在马车里就办了她。
云染想着脸颊越发的红艳,燕祁脚步迅速,眨眼的功夫便越过墨沁院前庭,中院,一路进了自己和云染的婚房,只扔下一句话:“任何人不准进来。”
待到两个人进了房间,云染忍不住探出身子,狠狠的一口中咬住了他的耳朵,不满的抗议:“咬死你,你个混蛋,这下我是没脸见人了。”
“咱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见人的,本郡王想你都要想疯了,才顾不得那些人呢。”
燕大郡王话一落,大手扒了云染身上的银狐斗篷,露出里面的衣服,只见云染身上本来华丽的衣服,此时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燕大郡王一点的愧疚心都没有,大手覆上了云染的身,俯身吻上了云染,那衣服很快俐落的被扔到了地上去。
房里烧了地龙,温暖如春,纱帐之内,颠龙倒凤,各种激情戏码上演着,不时的传出娇喘吟吟的喘息声,其中还夹带着轻轻的婉转的求饶声,可惜很快被淹没在碰撞之声里,这一缠绵竟然整整的持续了下午半天的时间,又带半夜,两个人连房门都没有出一步,连带的东西也没有吃。
云染被折腾过去几回,最后悠悠醒过来,这男人又立马龙虎生威的继续做,变换了几个花样子,让她几番飘悠悠的上了天堂,最后再支撑不住的哀求着,燕祁总算放过了她,伸手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颊,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屋外的雪停止了,院子里早起的下人开始清扫积雪,一片忙碌。
房间里,云染依旧在沉睡,脸颊上好似有羽毛拂过一般,不由得嘟嚷了一下,抬手轻拂了一下,可是一会儿功夫,又有羽毛拂过她的脸颊,痒痒的十分的不好受,她气恼的抬手狠狠的拂开,同时咒骂了一声,耳边忽地听到一道轻笑声,悦耳温润,她飞快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精致鬼斧神功雕刻出来的脸离得她的脸只有一寸距离,她能清晰的从他的黑瞳中看到自己的影子,此刻这家伙正用自己的长发轻拂她的脸颊,先前她之所以觉得脸上痒,也是这家伙用长发撩拨她的。
云染想到昨天半天再加上半夜的折腾,不由得恼火的抬手一口咬上了这人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口。
燕祁笑望着她像小狗似的发飙,眸光如水一般温柔,并没有丝毫的恼火,直到她松开口,他的手指上便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子。
燕郡王伸手抱她入怀:“我家染儿是小狗投胎的吗?动不动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