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真够自恋的。
连月一边竖着耳朵偷听,一边喝了一口粥想。
难道不是那位不能生,又想看小孩子,所以才把他送过去凑数吗?
没听见刚刚喻阳都说了,他伯母嫌他猴皮吗?
不过这种天家密事,连月又咬了一口馒头,听起来也确实很下饭啊。
“诶老四,”
喻恒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季念,“我倒是忘了,你见过伯父没有?以前我们回京,你不也有几次和我们一起回的吗?”
连月也啃着馒头,侧头看着季念。
他小时候还见过那位?
“没见过吧?”季念微微皱眉,“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算去京城,不也一直住在文海路那边吗?不和你们住的。”
不一起住吗?连月看着他平静的侧脸。
“怎么没有?”喻阳笑了起来,“见过的。”
见过吗?
八卦之心一下子被激了起来,连月微微睁大了眼,看了看皱眉努力回忆的季念,又看了看主位上的喻阳。
男人察觉了她的视线,也看向了她。
视线相触。
纠缠一秒。
脖颈间突然有些滚烫酥麻,在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了昨晚的某个软榻,某个人的怀抱在身后,安全又温暖,滚烫的呼吸在身后喷洒。
他手指修长,压着她的手指,红梅的花瓣在交叠的指间若隐若现。
女人抿了抿嘴,又挪开了眼。
她忍住了伸手摸脖颈的冲动,伸手抓住了季念的手。
“什么时候?”季念的手反握了她的手。他皱眉想了想,确实想不起来,摇了摇头。
“好早了,”喻阳又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啃馒头的女人,笑了起来,伸手又想去摸烟,“那时候老五刚出生不久,你走路都还走不太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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