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悬浮在半空,随即缓慢消失,而我却站在半人高的野草中面对足足比我高三倍的巨狼。
飒飒舔舔爪子,“我等这天很久了~”
最后个“了”宇,带着翘音,于是着这头野狼有多么恼怒我把他欺骗回家。
笑容不得已,有些僵硬,“冷静冷静,这就是智慧,语言的智慧~”
飒飒危险的眯起宝蓝色的双眼,“你是在说我愚蠢吗?”
耸肩,“我可没……”瞬间向后一跃躲开飒飒的狼抓,叹了口气,“没这么说啊,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的。”
飒飒仰头长啸,四周狂风似乎都被他所困境,我的身形一时无法移动。
“这是测试你本身的应变力和战斗力,不是测试你的逃跑力,在这个世界中,你的意识受到绝对困境。”风中飘散着鹭飞尘平静毫无涟漪的轻叹。
捂着伤口半蹲下身,在先前那个霎那,我连自己如何受伤的都不知,“下次早点提醒我。”
凝聚长剑,依旧狼狈的躲闪,就算进攻,也依旧如同玩笑。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似乎有困境在我身上的某个枷锁,让本身无法自由发挥……”
左臂割破一道血口,这是第一条伤痕,从左肩一直蔓延到右胯。血流满了整件白色衬衫,身体开始发冷,视线也逐渐模糊……
飒飒如同戏耍濒临死亡的耗子,一般戏耍着我。
双腿在半个小时后开始发软,几次踉跄着倒退几步才为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