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萨呐菲撇了下嘴,完全不理会一脸崩溃的白缎:“你除了和他犯了同样的错误,还有要我说吗?”可当鹭飞尘张嘴时萨呐菲立刻开口:“我替你说了吧~那叫礼礼的女孩,我知道你绝对绝对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但那女孩针对诺迓吾的时候,你就不知道帮帮诺迓吾?别和我说对方是女孩~
诺迓吾的确也不在乎,但他在乎你的态度。你压根从头到尾就不理他,装作没听见没瞧见没感觉到三没状态。诺迓吾心里当然会有些不舒服,随后,你居然不相信他。
难得自己主动两回,第一回被当女人处理了,第二回被你怀疑了,是个人,能好受吗?”自顾自说下去:“肯定不好受不是?你还火上浇油!
那时候你哪怕让那女孩闭嘴都比现在的局面好!可你们都错的彻彻底底啊~”萨呐菲伸了个懒腰:“哎~最后问你们个问题,每次做完后,伺候过诺迓吾吗?”
“伺候?”白缎不解的反问。
“就是替他这儿揉揉,那儿捏捏,趁机卡油!再帮他洗好澡啊~”萨呐菲一脸白痴的看向他们:“比如第二天学习的时候有些特殊待遇和一些什么小资情调,诺迓吾对方面一直没有抵抗力。”
白缎像听天书一样看着萨呐菲。
最后还是鹭飞尘尴尬的开口:“每次洗完澡都是他自己去清理,随后回来睡在最外面,所以我们一般从来不会再去碰他,第二天从来没有显出什么不适症状,所以……”或许感觉在大家面前谈论私事有点尴尬:“诺迓吾也没提出过什么,也没要求过。”
萨呐菲立刻跳起来夺路而奔,一把拉开大门:“不行,不行!其实那丫头现在想想的确还不错,以后肯定会是个好媳妇,不行,不能让她恨我家诺迓吾,要挽回!一定要挽回!”
几个长老联合起来才把萨呐菲拉回房内,一旁卿迦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慢悠悠的喝着茶。
“呐呐,你这是什么意思?学习原本就是辛苦的事,难道还要我们因为前一天发生过什么而网开一面吗?”鹭飞尘不悦的皱着眉。
萨呐菲嘿嘿笑了几声:“对,你是老师,老师么~以后就安安心心地做他老师吧。诺迓吾不是你碗里的,你也别想了,我原本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希望能挽回,现在觉得完全没必要,反而觉得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分呢?”虽说话有点过份,但着着实实是她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