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后世却再也没人能触及那个层次，这就导致上尊在战损中越来越少——在凌霄身上他们看到了希望。

说白了，凌霄有机会成为第五位上尊，所以他们才弄出一大堆事情，目的就是为了刺激凌霄。

计划实施跟想象中有些出入。

没想到凌霄在天品二阶时，就已经能够击败祝烈，以至于知道一些真相的皇麟，不得不出声阻止凌霄，以至于这个计划彻底曝光，想隐瞒下去已经不可能了，伏羲这才把真相告知。

“至于你那些朋友，放心便是。”

女娲微笑着看向凌霄，解释道：“他们之中，大多都有混沌至宝，天赋也都不差，我们不可能任其无谓牺牲。因此，明面上他们或许会经历各种危险，实则那些掌控者始终在关注他们，不会真的让他们死去——你把他们带来真世界，不就是希望他们成为强者，有对抗异族的实力吗？”

原来如此！

听到这番解释，凌霄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不过……另一个无比重要的问题，也随之出现了。

“四位前辈，我师父他……在哪里？”凌霄赶忙问道。

“这……”

跟先前的知无不言不同，这一次四位上尊都迟疑了，伏羲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他在哪里，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需要你自己去找。”

“我自己……”

“给你一句话，当你找到你自己的时候，你师父就会出现。”

“找到我自己？我……我不就在这里吗？”

“你确定你已经找到自己了？”

“我……”

凌霄脑海中浮现出，大量无法堪破的问题。

从伏羲这句话中，他能听出很明显的暗示：现在的他根本不是他，至少不是完完整整的他。

换言之，他身上还隐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东西，伏羲等人不会直接告诉他，而是需要他自己去发掘。

我是谁？

凌霄心里如是想。

当年在玉衡星上，百灵和奥斯德认定他是魔族之祖，凰宓却一口咬定他是妖族之皇，当时他对两方都极力否认，他认定自己是人族，可如今……连伏羲都这么说，他还能那么坚定吗？

不仅如此，就在不久前身处混沌珠中，他第二次因负面情绪引发魔能侵蚀，本以为自己会化身为魔，结果只是为了一次对话的机会：在他脑海中的那个封印里，藏着一个神秘的‘人’。

那人说了一句话：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当你找到你自己的时候，你师父就会出现——这是伏羲说的。

很明显，伏羲知道所有的真相，但是就目前情况来看，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寻找师父关键还在于自己：伏羲不可能骗他，只要自己能够找到真正的自己，师父就一定会出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