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温吞,手里执的是剑,上台之后执的也是标准礼。
“娘娘腔?”
潘广斌看着眼前的家伙,手里的烧火钳举起来,“小心我刮花你的脸啊。”
“那就来吧。”
童知礼手里的剑跟他给人的反差很大,他看着谦谦君子模样,但是手里的剑却格外的霸道,让潘广斌挑衅的话都没机会出口,稍不留神拿剑就能让他受伤。
两人的武艺悬殊很明显,童知礼的剑最后落在潘广斌的脖子上,“自己跳下去。”
潘广斌恼火的皱眉,哼了一声,“我还会找你打过的,我绝对不会认自己输了。”
“随时恭候。”
比到此时,双方各损失两名战士,陈东又派了一人上来,结果还是被童知礼彬彬有的请下了擂台。
陈东拍着葛东平的肩,“记得将军的话,不用留情面,只要留口气就扔下擂台,尤其是韩光,吃的东西现在有效果了吧?”
葛东平眼睛里闪了下暗光,嗯了一声,没再多言,走上了擂台上。
陈东皱眉看着葛东平,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兴奋?他不是遇到打架就兴奋地吗?尤其是遇到高手的时候,台上的童知礼在军中算是佼佼者了,他怎么表现的这么平淡。
“陈将军?怎么了?”
“没事,你们好好休息,看葛东平给你报仇。”
“是。”
“有礼了。”童知礼对葛东平抬了抬手。
葛东平回了个礼,两人同时动起手来,他们使用的都是剑。
用剑的高手若是碰到高手,是一交手就知道深浅了,童知礼此时已经后背冒汗了,握着剑的手死命攥紧,狼狈的接下对方的攻势,退开之后,他的手开始发抖,对方的剑里竟然有种千钧压顶之势。
“你的剑法很不错,不过就是太过绣花枕头,实战,简直就像是过家家一样。”
童知礼听到这话,怒火燃起,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绣花枕头,他苦练剑术多年,他凭什么那么说!
坐在棚子里的韩恬眉头微微皱起,韩光带的人要输了,只见擂台上,童知礼手中的剑被挑掉,对方犹不罢手,竟是接着要把对方的手筋也给挑了。
韩光见此,说时迟那时快,从怀里摸出一个五角暗器射了出去,堪堪救下了童知礼的手。
陈东,“韩将军,擂台上还带援助的?”
“这是比试,输赢点到即止,你们既然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断人前途!”
“是吗?葛东平大概是打红眼了吧,东平,大将军有令,点到即止,不过,既然是站在擂台上,只要不倒下叫输,这个止怎么界定呢?擂台嘛,自然要有个胜负的,不认输那自然就另当别算了,对吧,韩将军?”
“难得见你不是哑巴啊,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别给你们伤人还找借口,既然你们这么不规矩,那我还跟你们客气什么?”
“您千万别客气。”
“知礼,下来。”
童知礼一甩袖子从擂台上下来,走到韩光面前,低声道,“将军,一定要小心,这个人的剑法邪乎的很,力道大的不正常,而且剑法诡异,不是正道的路子,一定要当心。”
“将军,俺力气大,俺去对付他。”武大力站出来道。
韩光拦下他,“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