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缓缓将粗壮硬物推顶到底,鼻息已经十分粗重。他用鼻尖蹭了蹭陈意的脸,陈意才从濡湿的触感中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满脸大汗,就连纤长的睫毛都多了几分濡湿感,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措手不及的大雨一般。
“怎么了,很紧张?”她明知故问,嘴角弯出一个有点坏却又无比魅惑的弧度,“放松一点,越紧张越容易射。”
江霁哪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就像现在他满脑子都想着不能射,浑身上下的触觉感官却偏偏都集中在了他顶在陈意穴中的那一根上,哪怕他只是缓慢的抽动,快感也在以一种令人感到恐惧的速度从尾椎骨直线攀升。
陈意的穴好紧,好烫,深处就像是一汪温泉水,每一次他撞进去都感觉好像碰不到陈意的深处,但那也只是感觉,因为只要他再用力往里一点点,龟头顶端的眼儿就会被她深处的缝隙吮吸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往里探。
那是一种介于舒爽与痛苦之间的感觉,就像江霁明知道再往里他会有被绞杀的风险,却还是忍不住想去追逐那一种极致的狭窄,忍不住去让陈意的身体更深更完全地接纳下他的一部分。
“姐姐……”
少年的声线都已经不稳,两道浓眉紧皱着,话音未落便在陈意的肩头落下一团滚烫的喘息。
他努力地想要转移注意力,将快感的积累放缓一些,但陈意似乎并不准备给他这个机会。
龟头来回轻撞深处,女人双手扶在少年肩头,深处的媚肉却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中悄然地抓住了他抽插的频率,然后在少年再一次懵懂深入的瞬间紧紧绞住了他。
“哈啊……”
猝不及防的快感如同一阵当头急雨,打得江霁措手不及。他后腰一片发麻,嘶哑的低喘从喉咙深处活似被陈意的穴硬生生给挤了出来。当那种紧绷感突破某个临界点的瞬间,江霁只能在心里暗叫不好——
但一切为时已晚,江霁再抬起头来看向陈意的时候,眼眶都被快感激得微微泛红。
“姐姐你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