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其实有关齐邪玉之事,我也不是不能和叶秋大哥你说的。世人都知道,齐邪玉是一位难得的美人儿。但邪恶的是,从来都只有她抛弃男人。而这些被她抛弃掉的仙修们,十有九死。能够在她手中活下来的极少。”
叶秋奇怪地扫了他一眼道,“既然你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去找她,给自己惹祸上身呢。”
杜伦又是一声苦笑,道,“所以说我自恃仙修法力不弱,再加上人也英伟,似乎可以得到她的芳心,因此竟然心存侥幸,以为可以和她成为一对儿。到最后,我还是被她抛弃并差一点就将我杀死。身后两人,其实并非我的属下,我是花了重金请他们来保镖我的。”
叶秋讶然地道,“你自己不是身手不弱么,怎么还要请两位仙界保镖。”
杜伦将法袍外衣打开,露出了自己的胸膛,顿时下面没有两道隐约可见的红印子。杜伦又把衣服弄好,向叶秋道,“我受了很重的内伤。仙脉欲断。但更令我痛心的是,居然我也成不了例外,而要被齐邪玉所伤。”
叶秋好奇的是个中原因,杜伦继续道,“我这次来,本来是要和齐邪玉一起,助齐国宗一臂之力,对付仙魔拓拨洪玉。哪知我们随带的五十多人,在醉安谷方向被伏。五十多名属下全部死光了,最终我才知道。原来齐邪玉早已经与仙魔有染。”
叶秋顿时停下脚步,愕然地道,“原来仙魔这几天失踪不见,居然是去对付你们了。那齐邪玉又到哪儿去了呢,她这样与仙魔眉来眼去,究竟还算不算是齐国宗的弟子。”
杜伦双眼一闪,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叶秋的诘问。过了一会,又露出非常浓厚的怨恨来,握住拳头,恶狠狠地道,“当时情况混乱,我只知道当我的人马,被引入谷中之时。她说要先一步到前面的山道上去等我。当时我居然信了,还为他挡了仙魔一阵。结果最终败下阵来。但当我见到仙魔最终朝她所去的方向追去之时。才知道一切为时已晚。”
叶秋旋即又露出一个不解的神色,道,“你的手下,是你的手下。齐国宗的人,是齐国宗的人。杜伦兄在紫微大陆上。也算是一号人物。既然答应相助齐国宗。他们却让你白白断送这么多人马,最终对齐国宗,究竟有何好处呢。”
杜伦道,“这就叫做为争权夺利,而同室操戈吧。我杜家与齐国宗,多少有些渊源。而我在江湖上的地位,大半继承于我生父。继续保持着与齐国宗的特殊关系。本是无条件地信任齐邪玉的。因我家族为齐国宗,立下过汗马功劳。而我又与齐邪玉,有一段很不寻常的关系。平时仙修什么的,都是在一起。
因此在秦国宗内,早已经不视我杜伦为外人,甚至一度被称作是齐国宗的女婿而深得人心。
哪知正是如此,魔女齐邪玉却深深地忌讳上了我,欲杀之而后快。我真是愚蠢,居然没有识破她的奸谋。”
叶秋道,“这倒有些奇怪了,你又是怎么知道他对你起了杀机的。”
杜伦恶狠狠地继续道,“一来,她在男女之事上的态度,对我可谓突然冷淡下来。另外,她与仙魔拓拨洪玉勾搭上的事情,早已经露出了许多的端倪,又怎么能够瞒得了我。”
叶秋瞠目结舌,无言以对,顿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安慰他的好。
不过此人还算是很讲义气和情义,否则也不会为几年前的一件小事情,对他大感恩情。
叶秋怀疑地继续道,“不是吧,仙魔者。已经入魔道。再也不是仙修者的同道中人。而且拓拨洪玉的身材,怎么也不能与杜伦兄你相比。就他那贱样。哪能讨女孩儿的欢心。有道是,爱钱,妞儿爱俏,你无论是在外表上,还是在谈吐上。都要超过拓拨洪玉,齐邪玉又怎么会喜欢上他的呢。”
杜伦苦笑一声道,“叶秋大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齐邪玉心性邪恶,喜新厌旧对他来说只是等闲之事,而且听说仙魔拓拨洪玉,要传授一套非常厉害的功法。叫做“九六互补仙修术。”可令女人泥足深陷,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其中的具体因素,恐怕只有这两对狗男女才能回答。”
叶秋笑道,“我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不过刚才你劝我不要前去铸剑山庄,铸剑山庄实力雄厚,与金钱门可谓是一龙一虎,连齐国宗都要视它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此厉害难惹的势力,与齐国宗是敌非友。我叶秋何惧之有,再加上这次铸剑山庄之行,其实只是想去了解一些情况,杜伦兄说有陷阱在前面等着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此话要是说起来。这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这得从我们齐国宗内乱时说起。一言以蔽之。仙魔这次横出江湖,大概绝不只是为了在仙法战技上,成为天下第一。”
叶秋眉头皱的很厉害,问道,“你是在暗示我,他很有可能会争夺齐国宗宗主之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