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晗眼睛红红的，凌贤很少动手打他，一般都是小惩大诫，像这样用了十足力气的巴掌把凌晗都扇蒙了。

“没有为什么。”

“哼~”凌晗冷笑一声，“你是做贼心虚了吗？”

“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这么跟你爸说话的？”

凌贤不愧是生意人，听着凌晗的话，面不改色。

凌贤看着凌晗，很奇怪，凌晗明明和顾司南不是一个母亲，但是两个人却很像，不是具体的五官相似，而是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简直像是复制粘贴一样。

“爸，你是不是找人跟踪了顾司南和徐渭？你这么做究竟想干什么？”

面对凌晗的咄咄逼人，凌贤却像是没有看到似得，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以后跟徐渭离得远一点。”

“爸，你今天不把真相告诉我，我是不会罢休的。你不说，我就自己查。”

父子两的性格倒真的很像了，都是固执又倔。

凌贤在顾司南那儿碰了个钉子，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也不让自己省心，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跟我上来，我把事情都告诉你。”

凌晗跟着自己的父亲走进了房是不允许别人进来的，就算是妻子和儿子也不行。

凌贤从书架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了一堆的照片，有些年代久远，就算是细心保管，都已经能够看得出微微泛黄的痕迹了。

凌贤小心地把照片在桌子上分开放好，时间久一点的上面是凌贤和一个女人，但不是自己的妈妈，新一点的照片是顾司南的，都是偷拍的照片……

凌晗看着这些照片，对凌贤接下来要告诉他的事情有种不好的预感。

……

“所以，我和顾司南是兄弟？”

“没错。”

“你怎么可以欺骗吗妈妈，如果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为什么要生下我？”

凌晗的妈妈在凌晗中学的时候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在凌晗的印象里，他的爸爸妈妈非常尊敬对方，可是，他们不像自己的同学的父母那样，会牵对方的手，会一起参加他的家长会……

“我没有欺骗她，我们是商业联姻……”

凌贤的话还没说话就被凌晗打断了，他感觉站在自己面前那个对自己有求必应的父亲此时就像是个冷血的陌生人一样。

“那我呢？”他觉得自己特别的可怜，“我不过是你们商业联姻的产物是吗？”

“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