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2 / 2)

那名女侍匆匆的回到了洗衣处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小柳虽然心中有气,但见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了,便也不再兀自气恼着了。

趁着此时只有她两人时,问道:“你老实给我交待,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说。”

小柳装作严肃的模样,以棒槌指着审问。

阿佩道:“此事,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呀,你是不相信我吗?我同你这般好,又怎会出卖你?”她讶然惊诧道。

“不是这个意思,是我真的有苦衷。你要是真同我好,还是不要问了吧。我相信你,真的。”

王妃这件事情,怎么可以同任何人讲呢?若是自己倒是可以说出来。

小柳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替你保守秘密就是了。”

她继续弯着腰锤洗着衣服,自言自语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前段日子我就听说一个侍女犯错,被还是王妃求情给谴走的,不然怕就是如那营妓的下场了。”

阿佩听着沉默不语,心不在焉的洗着衣物。

仲容恪回到了帐中,没见到任何异象。

“王上。”“王上。”

姜瑾与含烟同声唤道。

她一副清然的模样。

“这几日不安定,即便伤好了,也不能出去。”他坐了下来,将一旁木盒子里头的兵器拿出来,仔细的以墨帕擦拭着。

“是。”姜瑾讽刺的一笑。

她将视线投向那块帕子上,依旧是深深疑问着。

在西谟,他还是贼寇首领之时,她就怀疑他的身份。

仲容恪,到底是何方人士?难道真是边疆人么?

既如此,为何去到西谟,紧接着再次回来,一举坐上了这等高位。

在此之前,他又在做什么?

还有那块墨帕上头的图腾,到底代表着什么?

姜瑾觉得匪夷所思,琢磨不透。

还有,还有一样东西,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

那便是公主所赐的出宫令牌,还在他的身上。

已过了这么久,这样东西,还会在他这里么?

因来到边疆,回去的路也不知是何日,她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但此番,她有了可以离去的机会。

这出宫令牌,自是要想法子拿回来的。

还有方才那侍女,也不知窃听的如何了。现在仲容恪在这里,她没有办法唤她进来。

“王妃,怎的这般瞧着本王。”仲容恪眼也未抬的,沉声道。

含烟也发现了,但不好提醒。

她这样胆大的视线,带着审问与打量,确实不太合礼数。

姜瑾闻声,默默的收回了视线,道:“没什么,闲的慌,想些事情便出了神。”

她伸手拾起一旁桌案上的糕点,咀嚼了几瞬。

“想什么。”他抬眼,停止了擦拭。

迫于他的追根问底,她想了想,回之,“嗯,想了许多。比如,脚还没好,手就伤了。如此也太过废人了,这骑术也不知何时才能够学好。”

姜瑾拐着弯子。

仲容恪冷哼了一声,“心思倒不小。伤成这样,还想学骑术。”

她微微一笑,反讽道:“是啊,阿瑾便不应该让王上教我马术的,不然也不会牵扯到这后头诸多之事了。”

“你是在怪本王?”他一双黑金的豹眸紧紧凝着她。

含烟出来打岔圆场道:“王上,王妃她不是这个意思。”

仲容恪阴冷无比的反问,“那王妃此言何意。”

姜瑾没有说话,让他自行以为。

“本王是太过于放纵你了。”他话落,便唤来了一将士,让他将她带下去,禁在别帐中,不得出去。

她任由其带下去,无论含烟如何求情都不能幸免。

来到了旧帐,将士没好气的将她丢了进去。

姜瑾在其离开后,微笑了一瞬。

计划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