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都城宫中,凉皇每日都要去纳兰清如的寝殿里,但终是无法踏足。
因为这一点,皇帝反而更加的珍惜起她,日日不得见,也是更加的专宠。
但殊不知,纳兰清如只是想盘算着,该如何回到西谟,毕竟她与姜瑾斗了这么久,若姜瑾不在她的范围内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待在凉国?
这日,忽的寝殿里传来一阵骚乱道:“娘娘吐了。”
此间凉皇恰巧在殿外徘徊,听到这话,便顾不得什么的冲了进去,并吩咐太医进来查看。
太医起先便问纳兰清如这情况是有多久了。
其紧张了一瞬,只道是今日,但丫鬟想想已是好多天了呀,但娘娘在此她不敢多言。
太医道了句得罪了,便将手搭脉上去,探了一会儿后,面露喜色。
“大胆!朕的爱妃都如此了,你为何面呈喜意!”凉皇关心急切,便斥道。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娘娘这是有喜了呀!”太医禀道。
什么?怀了?纳兰清如恶狠狠的瞪着太医,但碍于皇帝在,便当下收敛。
怎么可能?她分明都有饮避子汤的!
若换做原先,她必然要欣喜一把,但是可恨的是,姜瑾竟回到了西谟!
可恶可恶!怎么可能会让她逍遥法外!
于是纳兰清如便一个气的昏厥了过去。
当下,寝殿里忙成了一团乱……
西谟街市上,君无弦缓缓抬步,眼神流转,寻着二人的身影。
在一街访之处,瞧见了那抹熟悉的人儿身形。
他走了过去,温声唤道:“姜儿。”
姜瑾愣了愣,有些机械性的回头,不敢置信的瞧见了来人。
“你不是同一相爷的女儿在对弈么?”她的语气中带着些吃味的道。
君无弦低低的轻笑,十分悦耳清越,他道:“本候怎可放着姜儿同别的男子一起,不管不问的。”
她转头去瞧顾逊之,他的面色阴沉,道:“又是你,今日瑾儿同本世子玩的可好了。你来做什么,不用去陪那相爷之女么?”
他强调着。
“此事,稍后本候自会同姜儿解释,不劳世子挂心。”君无弦淡淡道。
姜瑾不希望见他们如此,便看了看天色,虽然还早,但是她也终是有些累了。
“王侯算是白来一趟了。我打算回去了。”她毫不留情道。
顾逊之闻言嘴角轻扬,道:“瑾儿,本世子送你回去。”
她道:“不用了。我将军府自有马车,二人随意。”
谁也不顾,姜瑾走人。
她总结出来,二人针锋相对之时,最好的法子,便是她走。
这样她也听不到,就让他们去吧。
顾逊之在身后唤着她,她也全然不听。
君无弦淡漠的跟了上去,留下他一人。
“该死。”他低咒了一声。
每回都是他,每回都是他阻挠他与瑾儿。
姜瑾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也不想听解释。
既然他之前说过她不相信他,那么就这样好了。
他讲,她也不听,这样就算是相信他了吧?
实际上时,她本就没有多想什么,为何要同她解释呢?是说她小肚鸡肠,是说她善妒?
所以才会想要向她解释么?
姜瑾自行胡思乱想着,之前情绪也没怎么糟糕的。
游玩了一日,她还未来得及换那玩意儿,得回将军府寻干净的白条来,做女子终究是麻烦的。
重生一世,怎的不让她做个男子呢?这样也就遇不到君无弦了吧。
宫廷中。竹苓拔下银针,道:“贵妃娘娘,我想将这套针灸之法教给太医们。这样以便我不同及时赶进宫,也可替娘娘很好的诊治。”
皇贵妃点了点头,很感谢她,道:“有劳竹苓姑娘了。”
片刻过后,太医们一边在感叹着,一边在学着。
从未见过这样奇特的手法,真真是让他们受教了。
这样的法子比任何的法子,成效来的都快,也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