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不顾一切的挥剑暴走,司真派的弟子不及,皆被打退。
祁方才所中的墨针,还有几成毒素在体内作乱,但他顾不得这些,一心只有仇恨。
姜大小姐对她不薄,但却被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糟蹋了!
他从地上拾起剑,跟着冲过去。
姜瑾只是呆呆的,呆呆的没有反应的,像是冬日里头被浇了满身的冰水一般,没有生气。
尉迟弈挑眉,古怪道:“美人,这样可好玩,可刺激?”
司真派的弟子悉数倒下,景似杀红了眼一般,疯狂乱砍着。
祁与其并肩作战,成了两队,配合默契。
直到最后,只有两名司真派的弟子持剑护在尉迟弈面前。
他们的墨针已经没了,只能硬碰硬。
景与祁缓缓的逼近。
“真是好玩呢。”尉迟弈自说自话道。
就在两厢一触即发的时候,突然!一剑腾空的从不远处飞了过来,直直的插在他轮椅旁,稳立不倒。
合须默默的侧身,道:“主子。”
“七皇子,别来无恙。”一阵温润清雅的声音缓缓传来,来人的面容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姜瑾瞬时将目光投过去,满是凄楚。
尉迟弈将怀中的美人放开,让一旁的弟子看守着,轻轻的拂了拂衣袍。
他冷哼了一声,笑道:“王侯大人,别来无恙啊。”
君无弦一袭月牙袍,身形纤长的立在前处,衣袖宽而生风,如墨的青丝随着清风拂动。
他缓缓的朝着其走去,而尉迟弈也则是嘴角噙着怪笑的转动着轮椅,向他过去。
合须随时守在一旁,警惕的看着。
景见到自家主子来了,便收了手,满面具的鲜血。
祁见到了来人,仿若见到了神仙一样。
想必,这大概就是那名不虚传的,西谟第一公子君无弦了吧。
只是他现在体内的毒素还未清,时不时收缩般的疼痛。
合须见此,便从身上拿出来一药丸,默默递给了他。
“多谢。”祁送服,稳定自己的内功。
尉迟弈阴然道:“不知王侯大人,何来造访我这小地啊。”
君无弦只是淡声的轻笑,道:“阁主将本候这未过门的妻子暗自掳到了此处。你说,本候要不要来。”
他“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转为森然道:“你这美人儿,着实撩人心弦。窈跳淑女,君子好逑。王侯大人也说了,不是还未过门么?本阁主要了她,又有何妨呢?”
景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双拳紧紧的攥起,怒不可遏。
合须示意他不要冲动,且看主子如何做。
君无弦道:“现在未过门,马上就会过门了。”
他清越的一声下落,姜瑾感觉自己身后的人惨叫一声,随即看到了眼熟的人,是副统领!
那父亲呢,父亲可在?
尉迟弈大惊,但紧接着脖颈上便多了一道利器,是合须。
“阁主大人,得罪了。”君无弦淡淡言完,便走出了院落。
副统领迅速带着姜瑾去了景与祁的身边,几人跟着一道走了出去。
而合须正威胁道:“阁主要是乱动的话,可就保不了你的小命了。”
但其只是桀桀怪笑道:“是么?”
话刚落下,便从四周的屋顶上蹿出一些蒙面之人来。
他顿时松手,一路轻跃出了院落。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任务已经完成,杀不杀了此人又有何妨。
尉迟弈只是阴然道:“开机关。”
“是,阁主。”
此间,君无弦执起姜瑾的玉手,将温暖源源不断传递给她。
她此刻虽心中如死灰一般,但感受到了他的暖意,心中也是安心了不少。
合须跟了过来,道:“即墨还未救回来。”
景道:“我去。”
祁争着道:“还是我去吧,原先就答应好了姜大小姐,若是不能完成,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