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开始乱蹬，脸色由青发紫，呼吸越来越艰难，眼看着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那只大脚却是忽然一松。

“呼哧！”

“呼哧！”

黄毛大口喘气，他从没有发现，能够自由呼吸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眼睛下意识上扬望去，再看王五一张淡然的脸颊，已然带着浓浓的畏惧。

他虽然是个小混混，但为人机灵，否则也不会派他来跟踪和监视魏清清了，自然不认为王五在吓唬他。

而且，他此时此刻竟然能清晰感受对方身上冰寒的杀气，黄毛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凭他混社会的经验可以断定。

这是个狠人。

杀过人的狠人。

“说，谁让你们跟踪和监控魏清清的？”

“我们……我……”

黄毛眼中慌乱之色闪动，犹豫不决，这一次王五没有客气，缓缓俯身，拿起脚下的匕首，噗的一声，毫不留情扎在他的腿上。

“啊……呃！”

骤然剧痛，黄毛凄厉惨嚎，只是刚喊出一个音节，便被一记手刀劈在喉咙上，两眼一翻，险些昏死过去。

“说！”王五再次询问。

黄毛大口呼吸，额头滴落冷汗，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噗。”

又是一刀，这一次扎在大腿上，鲜血迸溅！

“最后一次，不说，我会让你永远闭嘴！”王五声音平淡，眼睛冷漠。

“嘶……说，我说，我说！”

黄毛面色狰狞扭曲，剧烈的痛楚及摄人的杀气，让他立刻崩溃了，再也没有一丝侥幸心理。

另外三人现在已经回过气来，其中一个背对着王五的家伙，想也不想就要逃窜，其余两人也做出逃跑的动作。

“噗！”

一到寒光闪了几闪。

“啊……呜！”

最先逃跑的家伙惨叫一声，摔倒地上，小腿肚插着一把冷光闪闪的匕首，而就在他摔倒的同时，王五已然到了近前，一脚蹬在他的嘴上，惨叫声立时变成了呜呜声。

“敢喊出一个字，要你的命！”

这家伙瞬间被吓尿了，脸上涕泪长流，两颗带血的牙齿吐出，但他完全顾不上疼痛，用手死死捂着嘴巴，眼睛张大，恐惧到了极点。

其余二人也强不到哪儿去，一个个脸色煞白，双腿宛如生根一般站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没有理会他们，王五转身，再次走至黄毛近前，“说吧。”

“我……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跟踪和监控那个女人。”黄毛刚说出这句话，立刻慌乱的加快了语气，“我们是飞哥的手下，今天早上被飞哥派出来要求我们二十四小时跟踪和监控，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不信问他们……”

黄毛几乎都要哭了，另外三个家伙也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